女媧為金寧解釋,“不關金寧的事,是吾讓她與畢方留下陪族人,她又豈敢違逆?”
“畢方?”騰蛇抓住了一個關鍵詞,“已經確定我小叔就是以前那隻畢方鳥?”
“嗯……此事等他們回來,你們可詳細詢問。”女媧沒有多說,“這幾天可有要事?”
白矖回答道:“沒有,主人可安心歇息。”
女媧離開之前把需要處理的事都處理好了,就這麼幾天的工夫,又能有什麼大事。
且不說鳳州目前很太平,就說她隕落了這麼多年,鳳州都還好好地,也知不會有事。
***
幾天後。
昊天他們幾個來了。
女媧讓他們來商議燭九陰的事。
來的有昊天,軒轅,神農,祝融和帝俊。
也就是目前九州之中,除宇州與令州之外的掌權者。
其他人都端坐在椅子裏,一本正經,唯帝俊歪身靠著,姿態慵懶。
帝俊開口就是打打殺殺,“我倒是手癢,可不知燭九陰目前藏在何處。”
這一個多月來,他們安排了不少人去查燭九陰的下落,但至今都沒有消息
昊天神情凝重,話語嚴肅,“燭九陰的事並不隻包括燭九陰,還有蚩尤和共工。”
帝俊笑著道:“對哦,差點忘了他們,但不管是誰,你們商議對策,我負責出手。”
昊天冷哼了一聲,“你如今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帝俊聳聳肩,“老頭兒,你錯了,我是為你們好,否則我早就去令州給兄長報仇了。”
昊天他們此前因為太一的事,未能在女媧的歸位宴上,如約商議燭九陰的事。
沒有商議好對策,帝俊若是貿然前去令州,那可能從個人恩怨上升為兩州的戰火。
所以他雖然脾氣暴躁,性子又急,但大是大非麵前,還是能拎得清,知道收斂。
女媧很是欣慰,“沒想到帝俊已如此穩重,太一若知,想必會很欣慰吧?”
帝俊無奈的歎氣,“沒辦法,兄長不在,我總要肩負起責任,不讓兄長擔心。”
祝融笑了起來,“大概也就隻有東皇能治住他。”
帝俊對太一是真的敬重,“兄長這麼好,我可不想因為自己,讓兄長背負上罵名。”
子不教,父之過。
帝俊無父,太一是長兄為父。
他若因教養問題被罵,背鍋的就是太一。
幾人閑聊了會兒,便步入主題,商議起燭九陰的事。
燭九陰暫時沒法對付,那就隻能先解決蚩尤和共工,斷他的左膀右臂。
他在神界雖有舊部,但沒有自己的地盤,舊部被分散,實力也就會打折扣。
這也是當初昊天著他們強行將他的舊部驅趕的原因,畢竟不能全部殺掉。
他們商議了挺久,這不行,那不行,帝俊都急了,“直接打吧,打趴了就怕了。”
女媧一直不讚成動武,“一旦戰事起,殃及的是黎民,又何必弄的生靈塗炭。”
帝俊掏了掏耳朵,“不能打就談,媧皇你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軟硬兼施。”
女媧笑著道:“你果然成長了,若是換做以前,你肯定不會想這麼多,隻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