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跟共工還在激戰中,看著似乎很輕鬆。
因為侍衛們沒動手,女媧和祝融自然也就安心的觀戰。
帝俊的嘴比較碎一些,一邊打一邊還在說話,“共工,你不行啊。”
共工一般都不理他,除非忍不住,比如現在就給與了回應,“你找死!”
帝俊笑的很得意,“找死的明明是你自己,你這點本事可要不了我的命呢。”
共工識趣的又不吱聲了,“……”
帝俊卻喋喋不休,“我說共工啊,這些年你墮落了,都沒怎麼修煉吧?這麼弱!”
共工明顯很不耐煩,“要打就打,哪來這麼多的廢話,你是長舌婦嗎?”
帝俊笑嘻嘻,“我不是一直在打麼?隻是你實在太弱,我還能分心跟你聊天。”
他們從白天打到晚上,天都黑了,璀璨的星光照耀著神界大地,看著挺美。
女媧和祝融也從最初的站在地上抬頭觀戰,變成了盤腿坐在屋頂之上。
帝俊與共工從黑夜又打到白天,一天一夜就這麼過去,還沒分出個勝負來。
女媧抬手擋了擋初升的旭陽,“帝俊,玩的差不多了,可以速戰速決了。”
什麼意思?
難道帝俊一直在玩?
可我看著他們是不分伯仲啊?
帝俊歡呼一聲,“好的,那我就不逗他了,一點意思都沒有,真讓我失望。”
他話音剛落,攻擊變得更加猛烈,之前還能勉強應付他的共工,很快便落了下風。
祝融之前觀戰是漫不經心,此時正經起來,“帝俊的玩心還是有點大,能打到現在。”
女媧不以為意,“沒事,慢慢來,他經曆的太少,也許等他娶妻生子,就能真正成熟。”
祝融笑了笑,“嗯……至少他不會再像以前那般誤事,還需要太一來替他善後。”
女媧話語嚴肅,“共工堅持不了多久,他可能會讓人圍攻,我們要做好應戰的準備。”
“他一旦讓令州的人來相助,我們也就不用袖手旁觀,但他真會挑起兩州紛爭麼?”
祝融擰著眉頭,一副擔憂的樣子,可我不知道他擔憂的是神界安寧,還是共工。
畢竟我一直都在好奇他與共工的關係,若他們是父子,他應該更擔心共工吧?
“他或許是不想,因為這代表著他要與我們劃清界限,但燭九陰樂見其成。”
女媧的語氣依舊凝重,完全沒有剛才談論帝俊之時,那般的輕鬆與淡然。
祝融點頭,“這倒是,宣戰後共工沒了退路,便隻能繼續與燭九陰狼狽為奸。”
女媧壓低聲音,“所以應戰的同時,還要防備燭九陰的偷襲,這是他慣用的伎倆。”
看來燭九陰的奸詐狡猾已經深入人心了。
誰對他都得多個心眼,就是不知道共工會不會也如此。
“明白,共工以前很少會做此等齷齪之事,偷襲太一必定是燭九陰的意思。”
祝融的話語,怎麼有種自己孩子被狐朋狗友帶壞了的感覺呢,這是我的錯覺麼?
女媧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們阻止他與燭九陰勾結,本身也是為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