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坐在帝俊對麵,看著他笑語盈盈的道:“你與你兄長一樣的嗜酒。”
太一喜歡喝酒嗎?
可我好像沒怎麼見他喝過酒。
倒是辭淵的酒量很好,而且還會自己釀酒。
帝俊很自豪,“因為我們是親兄弟,自然喜好一致。”
女媧也會開玩笑,“你確定不是被他所影響?畢竟你是看著他喝酒長大。”
帝俊眼睛一亮,“咦?有道理,哪天若是我酒後誤事,可把錯推到兄長身上。”
昊天吹胡子瞪眼,“你好歹也是一州之主,也是曾經的天帝,能否要點臉?”
帝俊剛喝完一盅酒,正在回味,“在你們麵前,我還要那沒用的玩意兒作什麼?”
昊天眼看著又要說教,女媧適時的為帝俊解圍,“這酒如何?可能入你們兄弟的眼?”
帝俊感激給了她一個眼神,“昊天大帝親自的酒,即便不是我喝過最好的,也能是第二。”
昊天釀的酒若是第二,那第一又是誰?
神界難道有什麼酒仙之類的?
不過也不是沒這可能。
既然女媧主動岔開了話題,昊天便沒再揪著帝俊說教。
他接過當前的話茬,“我也就這點愛好了,可惜你不懂釀酒,隻會喝。”
“我有兄長釀好酒,何須懂這些?等我兄長醒來,你們交流心得,我負責品。”
帝俊說的得意又幸福,看得出來,他雖然沒父母,但太一給了他足夠的愛。
昊天和帝俊推杯換盞,談了許久的酒,我聽著挺有趣,
因為他們時常提到太一。
我可以借此知道太一以前的一些事,對他多一些了解,以後便能更好的愛他。
女媧一開始還會接話,慢慢的就沉默了下去,她倒是不怎麼喝酒,一杯都沒喝完。
昊天發現她的沉默,“女媧,你怎不說話?”
女媧笑著回答,“我在想祝融與共工的事,不知道他們這次能否真正和解。”
昊天微微皺了皺眉,“一個月的時間,若是朝夕相處,其實未必是好事。”
帝俊小口小口的喝著美酒,“怎麼會呢?我可是巴不得日日都能見到兄長。”
昊天解釋,“你與太一關係好,自然是相見歡,但他們有宿怨,容易相見生厭。”
女媧不以為意,“多慮了,共工還能委屈自己麼?他若不想見祝融,自然可不見。”
昊天歎息了一聲,“他是不會委屈自己,但祝融就可能要在他手裏受盡委屈。”
女媧想的很通徹,“有心結的本就是共工,祝融若想要他和解,受些委屈又何妨?”
就是,我家太一也受了委屈呢,被共工差點給打死,卻連個出氣的機會都沒有。
昊天想了想,“這倒也是,他自是能屈能伸,不會在意這些小事,但願他能如願吧。”
他們邊吃邊聊,又聊了許久,外麵的天色都已經暗下。
女媧看了看外麵,“談的差不多了,吾該回去了,蚩尤的事,就先等共工那邊的消息。”
昊天沉吟,“蚩尤這麼多年都沒什麼大
的改變,有燭九陰挑撥,怕是不容易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