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白安撫她,“放心吧,我們會演出成功的。”
“對對對,知白兄每場演出都很精彩,也都會成功的。”寒玉詹推門進來,他就在隔壁的化妝間。
“借你吉言。”
宋知白態度不溫不火。
寒玉詹假意笑笑,“知白,這一次我們兩個人分別有一場,外人怎麼說我不在意的,希望你也不要在意。”
“外人說什麼我都不知道,我該在意什麼?”
宋知白一改往日的風格,反而將皮球給他踢了回去,這讓寒玉詹始料不及,難道前幾天的事情讓他戒備了?
寒玉詹心虛地笑笑,“知白也會打啞謎了,我說的就是別人總把我們比來比去。”
“哦,這個我不在意。”
風淡雲輕的一句,卻戳到了寒玉詹的痛處,一直以來宋知白都比他優秀,好的資源都給到了宋知白,他一直嫉恨,上次那個惡意剪輯就是他從中作梗。
眼神中的憤怒,被宋知白觀察到,這更加堅定了他的懷疑。
“那就好,我先去準備了,馬上就該我彩排了。”
“祝順利。”
宋知白看著鏡子中寒玉詹臉色並不好看,想必他對剛才的話介懷了,比起那些天他受到的傷害,這簡直不算什麼。
梁橙小聲說道,“哥哥,我覺得這個人不友善,看上去就是個笑麵虎,我覺得他嫉妒你,想跟你爭。”
“你看出來了?”
“主要是他太明顯了。”
宋知白笑笑,“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可能也隻有在情緒崩潰的時候顯露吧,他今天不來說這番話,我可能不會確定。”
“確定什麼?”
“沒什麼,交給時間吧。”
宋知白隻想在技術上碾壓他,他不會像他一樣使用手段。缺德的事情他不會做,但是他也不能任人宰割。
寒玉詹回到化妝間,拳頭狠狠地錘在桌麵上,“你總是一副高傲的樣子,我究竟哪裏比不過你了,一直被你壓著。”
桌麵上有兩個紙包,寒玉詹拿起來,惡狠狠地說道,“這次你就不會走運了!”
說罷,他將紙包分別倒進了兩個水杯裏麵,他事先將宋知白和他搭檔的水杯拿到了手裏,在裏麵投了毒。
白色的粉末快速溶解,變成了無色無味。
寒玉詹抓住了這個漏洞,就是主辦方一個重大的疏忽,把表演者的水杯集中在一起,然後提供上等地野山泉。
當當!
“你好,我是來送水的。”
梁橙走了過來,接過宋知白的水杯和另外兩瓶水,“謝謝。”
“不客氣。”
宋知白在看譜子,沒有主要到今天送水的工作人員換了。
服務人員關上門,又進了寒玉詹的休息室。
“怎麼樣?”
“送進去了。”
寒玉詹心喜,“我就不信他一天都不喝水。”
隻要宋知白無法參加演出,那麼他就會作為替補擔任首席,這樣他在北城就可以名聲大噪。
“宋知白,你該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