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則是哼笑一聲:“不是,隻是她玩的東西和我們不一樣。”
看著店長不解的目光,三叔繼續說道:“我們玩的錢,算的是贏錢的概率,而她算的則是每張牌出現的概率,這是個很聰明的女人。”
店長沉下聲:“那我們怎麼辦?”
三叔將手中的煙掐死一旁小弟的手心裏:“不論她今晚贏到多少錢,都送她平安出銷金巷,記得要讓所有客人看到。”
這錢他輸的起,但是出了銷金巷後,能不能保得住這些錢,就不關他的事了。
餘光被帶到一張大台子前,這邊有早已經準備好的殺羊小分隊。
看著台子上的圖案,餘光笑盈盈的看著餘暉:“是德州,這個我玩的特別好。”
見餘光那興致勃勃的模樣,其他人相互交換一個眼神:就喜歡這種自信的。
就在這時,三叔從外麵走進來:“開始吧!”
直至這時,餘暉終於知道餘光所謂玩的特別好是什麼意思了。
就像三叔所說的,別人玩的是牌,可餘光玩的卻是心裏。
多少次,餘光用自己的高牌,將別人的兩對和三條打跑。
餘光的籌碼也從原本的一百萬,變成了三百萬。
最後坐在桌麵上的人隻剩下三叔和餘光。
此時,桌麵上的公牌順序依次是兩個A,以及黑桃10,Q,K。
三叔目光深邃的看著餘光:“小姑娘的水平不錯,但是也要清楚什麼叫見好就收。”
現在桌麵上的籌碼已經有一百萬,若餘光拿著她剩下的兩百萬離開。
等餘光離開銷金巷後,他也必然不會趕盡殺絕。
餘光笑著點頭:“三叔說的對,但我最近要做些投資,手頭有點緊,所以不管怎樣都是要跟下去的。”
三叔沒回餘光的話,而是看向餘暉:“你這個妹妹不簡單啊,但是這把牌我注定不會讓她偷雞。”
他會說這麼兩句,也是因為起了愛財之心。
用兩百萬收買到一個技術人才,當真是便宜。
可若是這人才不知好歹,這兩百萬換成硬幣也是能砸死人的。
聽三叔叫破自己和餘光的關係,餘暉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他哆哆嗦嗦拉著餘光的袖子:“走、走吧!”
再不走,他們怕是走不了了。
餘光卻像是上頭一般將手中的籌碼全推出去:“all了!”
此時的她緊繃著嘴角,任誰都能看出她的緊張。
三叔冷笑一聲:“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別怪我。”
同樣三百萬推出來,三叔目光深邃的看著餘光:“我要再加兩百萬,賭你和你哥哥的手。”
小孩子不懂事,就讓他來教他們做人吧。
餘光臉上明顯多了幾分遲疑,餘暉則左顧右盼,想著待會要往哪個方向逃。
就在這時,頸部傳來巨大的壓力,餘暉瞬間被按在桌子上。
與此同時,一把匕首釘在餘暉鼻尖處:“我跟了。”
餘光這狠戾的動作,看得三叔嗬嗬一笑:“你倒是夠狠心。”
餘光無視餘暉懇求的目光,直接與三叔對視:“他既然出來混,就已經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了。”
小混混不死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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