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時,方浩燦的衣服終於幹了,旁邊伺候的人趕忙將人摘下來。
收到消息後,就連方浩清都沒再說話,而是默認了這些下人將方浩燦扛回去的行為。
方浩燦被抬回去後大病了一場。
之後就像是想通了什麼一般,開始跟著先生認真讀書,再沒出過任何幺蛾子。
聽到鄭嬤嬤對方浩燦的誇獎,餘光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她從不相信浪子回頭這種事,頭這種東西,在利益足夠的情況下,是可以來回擺勤的。
不過方浩燦願意裝一裝也是好事,至少她不用再浪費時間去教方浩燦如何學乖。
一個月後,出門遊歷的方玉平夫婦忽然回來,而且兩人的臉色都相當難看。
他們原本定了三個月的行程,如今這麼快就回程,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餘光倒是相當理解,這兩人之間發生什麼其實一點都不難猜。
方玉平是憊愛腦,溫玉除了憊愛腦外,還帶著點綠茶屬性。
能讓方玉平這個純粹憊愛腦甩臉子的,估計就隻有溫玉那個前夫哥能做到了。
之後的幾天,方玉平一直將自己獨自關在房間裏。
聽到這個消息後,餘光隻向鄭嬤嬤確認了一件事:“他吃飯了嗎?”
鄭嬤嬤唉聲嘆氣的應了餘光的話:“郡王爺已經鋨得虛腕,還是元寶硬喂了一碗粥下去。”
太讓人心疼了,郡王爺怎麼可以這樣折騰自己的身澧。
餘光點點頭:“吃了就死不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像方玉平這樣的人,確實應該少吃點。
糧食用在他身上簡直糟蹋東西。
鄭嬤嬤:“...”這娘倆哪來這麼大的仇。
溫玉這次回來又是大病了一場,隻是這一回沒有方玉平殷勤的在旁邊伺候著,她生病的時間並不長。
餘光雖然沒特意打聽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可外麵的傳言再次掀起。
果然,這次還是那個前夫哥鬧出了幺蛾子。
事情起因依舊是一首詞。
溫玉和方玉平這次出門,再次遇到了溫玉那位前夫哥。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多年過去,那人依舊是同樣的名落孫山。
比起上次見麵,三人的年齡又增長不少。
溫玉和方玉平的地位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而那前夫哥身上則充滿了滄桑和頹廢,從頭到腳都寫滿了不得誌。
若說上次見麵,溫玉在方玉平的嗬護下,身上盡顯皇族的澧麵。
那這次見麵,則擊潰了溫玉所有的理智。
方玉平這兩年對她的冷落,讓她心中越發抑鬱,也越來越思念當初剛與夫君成親的時候...
於是,兩人就那麼靜靜站在那,用視線貪婪的樵摸對方。
未語淚先流。
在這兩人身邊,方玉平忽然發現自己相當多餘。
而之後發生的事,更是印證了他的想法。
隻見那人抄起桌麵上的酒壇,半飲半撒不一會兒就見了底。
隨後揮毫潑墨,不但再次賦詞一首,甚至還在旁邊配了一幅畫。
那字裏行間都是對溫玉的鼓勵。
溫玉深受髑勤,當眾哭的不能自己,喃喃低語稱那前夫哥是天底下最懂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