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阿斯哈,這個名字沒有聽說過。大概什麼年紀?”
“二十來歲吧,和咱們差不多。”
阿斯哈,這個姓氏並不熟悉。
如果真的和議會有關,外議院和內議院的重要人物雖然他也不認識,但是起碼名字他是知道的。
裏麵沒有姓阿斯哈的。
如果隻是某個大人物手下工作的也很有可能。
現在對頭已經和軍隊有了勾結,不見得議會就沒有。
“唉,就冒一次險,請你的朋友來接我們吧。”
“真的哦,萬一和你有仇想把你切成一塊一塊的做肉串呢?”
“。。。。。。。。。。你剛才不是說會保證我的人身安全麼?”
“哦對,我是說過。”
“。。。。。。。。。。。。。。”
“哎呀開個玩笑嘛,別這麼認真。瞧你,臉都快嚇白了。”
“我哪有?”
“別囉嗦啦,把那個布列斯特中心街的大體位置給我畫一下,我把信送過去。”
莫恩雙眼一瞪:“你親自去送?”
安妮特捂著嘴直笑:“怎麼,怕本姑娘不在你會被哢嚓了?放心放心,本姑娘不是有隻鷹嘛,它會很快幫我把信送到的。”
莫恩歎了一口氣:“如今就全靠你了。”
安妮特拍拍胸脯:“交給我好了!”
莫恩找了張紙,給安妮特畫出了一張大致的粗糙地圖。
怪異的是,安妮特不止自己看,還讓自己的鬆鼠也在旁邊看。
那個鬆鼠居然還煞有介事的認認真真聽安妮特在地圖上指指點點。
然後安妮特寫了一張小紙條,綁好之後交到鬆鼠手裏,敲敲鬆鼠的小腦袋:“蘭斯你認識的,絕對不能送錯啊。一定要親自交到他手裏,別人誰也不行。拿到了回信再回來,要是他不寫,你就揍他一頓再空著手回來。”
“不然我要是知道你沒拿他的回信就回來,挨揍的就是你了。明白了麼?”
瓶瓶點點頭,抱著紙條“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莫恩目瞪口呆:“不是讓鷹送信嗎,怎麼變成鬆鼠了?”
難道要讓鬆鼠靠它那兩條小短腿送信,那什麼年月才能送到啊!
安妮特眨了眨眼:“鬆鼠會把信轉交給鷹的,然後鷹去送信。”
莫恩真是醉了,剛才安妮特說了那麼多話,全部都能轉達了?
鬆鼠和鷹原來說的是一國語言麼,他怎麼不知道這兩個物種居然還能溝通?
瓶瓶走了不遠,馬上有隻大鳥在山丘中展翅高飛,向著奧德薩快速的飛去。
當天夜晚,奧德薩。
在一間奢華極其寬敞的辦公室裏,蘭斯正站在書桌前,靜靜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歲,短發,和蘭斯一樣的藍發藍眸,眼睛透著銳利的光芒。
“在蘇波薩也沒有找到嗎?”
蘭斯恭敬道:“是,父親。我在蘇波薩找了數月,大大小小的黑市拍賣行,還有古董行雜貨店都尋找了,還是沒有線索。”
“那個東西年代太久了,也許在某個家族的角落裏也不一定。隻是那些人不知道它的真正價值,他們不說,我們也找不到。”
中年男人微微額首:“那東西不好找,確實這個找法無疑大海撈針,不過也不能放棄。”
“蘇波薩的人手不要撤回來,那個艾琳娜的神話總能再摸出來一些東西,一邊搜集情報一邊找,不耽誤。”
說到艾琳娜,蘭斯說道:“父親,我向您報告的關於那個芙蓉小姐祭品的事,今天有情報傳回來了。”
中年人眉毛一挑:“哦,說說,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蘭斯似乎非常的疑惑,緩緩說道:“首先說說我認為最不能解釋的地方,那個安妮特明明在我出城以後就一直和我在馬車裏趕路。”
“可是艾爾帕拉傳回來的情報,卻說安妮特被抓住後一直在皇宮裏,甚至那天晚上貢獻祭品的時候,也是牢牢的被鐵鏈拷在了那個祭品的平台上!”
“這件事很多人都可以作證,蘇波薩的皇帝也是親眼目睹。因為皇帝非常重視這個祭品,所以她的關押絕對是萬無一失的,中間並沒有換人!”
“我出城之後安妮特就一直和我在馬車裏,我們雖然談話不多,但是確實是她本人。”
“那天出城後我們通宵趕路,所以我肯定半夜進行祭祀的時候安妮特就坐在我的旁邊。”
“但是那天和我觀看芙蓉小姐決賽的那個安妮特,也應該是她本人無誤。我一直在和她交談,舉止動作談話內容沒有一處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