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哈莉特急得不得了,渥茲華斯卻在喃喃自語:“我說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氣使,還結伴同行。”
“居然暗自藏了這樣的人。敢讓他出國,必定還有高手在身邊護衛,必定也是氣使。洛蘭果然深不可測,到底還隱藏了多少實力?”
“隱藏了這麼久,那個人的心機絕對不在帕特裏克之下,甚至更高。太讓我驚訝了。”
這事和洛蘭怎麼扯上關係了,難道那幾個是洛蘭的人?
哈莉特說:“父親,那也不能因為洛蘭就滅了咱們都卡什的威風啊,洛蘭那麼遠,中間隔著拉喀爾,又是沙漠又是叢林,能拿咱們如何?根本不需要怕他們。”
渥茲華斯氣得一下子把茶杯扔到地上:“給我滾出去,你這個蠢婦!”
溫德爾一看嶽父火了嚇了一大跳,趕緊拉著哈莉特就往外走。
“咱們走吧,父親一定會讓卡米拉平安回來的 。”
丈夫這麼軟弱,哈莉特真是氣壞了。
可是她也看出來父親是真的生了氣,哈莉特隻好和丈夫一起退了出去。
兩人出去,渥茲華斯才覺得自己的呼吸通暢了點,拚了大半輩子才拚到的地位,讓自己的這個女兒給生生糟踐了。
雖然他並不是特別想抬舉自己私生子的女兒,不過也許可以給她一個機會。
誰能給自己帶來最大的利益,誰就可以坐上那個位子。
卡米拉這次做的事太不穩妥了,讓她有點危機感冷靜冷靜也是好的。
渥茲華斯問道:“薩拉議長還做了其他布置沒有?”
查爾斯道:“沒有其他交代,不過屬下聽軍部的人說,本來洛蘭派過來兩個軍官負責這次洛蘭和都卡什的軍火交易。”
“正在商談的時候,突然進來通報了這件事,洛蘭的軍官似乎聽了表情有些怪異,似乎認識那幾個捉住小姐的人,但又不確定。”
“當時蘭斯先生發現情況不對,私下和那兩名軍官不知道交談了什麼,結果三個人一起離開軍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找那三個人。”
渥茲華斯哼了一聲:“可不就是去。自己主子來了還被外國的兵困住,不著急才怪,這擺明了打人家的臉!”
“糟了,你都聽說了,那他們現在豈不是已經去了?快去,快讓人把兵撤了!”
“是。”
查爾斯敬禮後立刻離開。
但願還不算晚,要是有機會一定要親自見見這幾個人。
也好親自打探一下克拉倫斯玩這招是想做什麼,把自己繼承王位的親生兒子媳婦派出來,到底是什麼目的?
渥茲華斯的目光閃了閃,隻感覺胸中的悶氣依舊無處發泄,現在已經無法頭腦清晰的考慮事情了。
不知不覺的渥茲華斯對卡米拉的埋怨之氣又多了一些,對身邊的侍衛說:“去把莎朗叫過來吧。”
在服裝店。
卡米拉覺得自己坐的已經雙腿發麻了,偏那個小鬆鼠盯著自己竟是不敢移動分毫。
想著自己居然被個畜生盯著不敢動又覺得實在是落了麵子。
想試著起身活動活動,又發現那鬆鼠的眼神鋒利的想要吃了她似的。
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巨大的壓迫感讓她無法從座位上站起來。
她堂堂外議院議長的外孫女,居然就這麼被囚禁在這裏了?
而且這幾個人知不知道什麼叫優待俘虜,連杯水都不給她喝,氣死人了!
安妮特在服裝店裏倒是悠哉悠哉,四處查看。
除了少許的小點心,還有書籍。
好久沒有耐下心好好看看書了,安妮特倒是趁這個機會又好好的看了一下書。
而且不是一個人看,是三個人一起看,還又說有聊。
卡米拉心中著急,怎麼還沒有人來救自己,外祖父的速度也太慢了吧?
三人聊著,忽然安妮特和威廉突然停下,一對眼,都笑了:“又有熟人來了。”
三人也不起身,就那麼坐著。
安妮特拿起書本又要繼續看,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再略一停頓,眼中忽然冒出歡喜的目光來。
把書扔桌子上安妮特就向門口走去,威廉看安妮特居然開開心心的迎了上去,詫異的問:“安妮特,你去----------”
說著,門外傳來了一個清亮的聲音:“臭妮子你這家夥還敢不敢見我?”
明顯是個女人。
威廉訝異的發現,這個聲音沒有惡意,卻讓阿曆克斯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回頭看的時候安妮特已經歡喜的撲進了來人的懷裏:“娜維,我想死你了!”
迎麵撞過來的安妮特撲了個娜維滿懷。
娜維抱著安妮特笑了,幾年過去那個開朗活潑的人兒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