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麗眼裏,男人都是一個樣,沒有誰能經得住美色的誘惑。

這是刻在男人骨子裏的基因,任何男人都無法幸免。

說到男人,崔麗這才想起還在店裏的那個斯特夫先生。

往店裏看了一眼,隻見斯特夫有些落寞的朝門口走來。

看著那把‘挫敗’寫滿臉的斯特夫,崔麗不禁歎了口氣。

怎麼人和人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和斯特夫一比,張誠那壕擲千萬的形象,立馬就在崔麗心裏偉岸了起來,讓得她一陣小鹿亂撞,心動不已。

要不是張誠對自己女兒有意思的話,崔麗都有自薦枕席的想法了。

“哎,歲月不饒人啊。”摸了摸有些鬆弛的皮膚,崔麗感慨了一聲。

壓下心中的惆悵,崔麗帶著笑容迎向斯特夫:“斯特夫先生,等會兒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崔女士,你怎麼沒跟他們一起走?”因為張誠二人已經走了,斯特夫就直接用英文說話。

用回自己的母語,斯特夫覺得舒服多了。

“哈哈,斯特夫先生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拋下你一個人?”崔麗發揮出她那如城牆一般厚的臉皮,仿佛先前那些不愉快的事都沒發生似的。

先前在餐廳裏,崔麗說出那些得罪人的話,自然是為了在張誠麵前刷好感。

現在張誠已經走了,斯特夫這邊,崔麗當然還是想挽救一下。

年入幾十萬的生意線,崔麗冷靜下來後,還是不想就這樣放棄了。

“崔女士,你是得了失憶症嗎?”斯特夫的語氣有點冷漠。“你難道忘了剛剛餐廳裏你說的那些話了?”

其實他也有點意外崔麗居然還在這裏等他。

畢竟先前他們可是差不多都快撕破臉了,在這種情況下,斯特夫可沒辦法像崔麗那樣,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出乎斯特夫意料的,崔麗居然向他訴苦:“斯特夫先生,當時我也是迫不得已呀。”

“崔女士,你這話什麼意思?”斯特夫有點搞不懂了。

“唉……”

崔麗歎了口氣後,一五一十的將張誠壕擲千萬的事全都告訴了斯特夫,並著重強調了張誠的身份可能非常不簡單。

不出崔麗所料,聽完自己那繪聲繪色的描述,斯特夫頓時啞然了。

短暫的沉默後,斯特夫強壓住震驚問道:“崔女士,你是說,那個張先生很可能是某個豪門世家的繼承人?”

“非常有可能!”崔麗重重的點了點頭。

“是麼……”

斯特夫聽完這話,結合崔麗前後對張誠的態度,以及後麵服務員那恭敬的表現,不難猜出崔麗說的很可能是真的。

若真是這樣的話,先前自己那樣挑釁對方,還試圖在他麵前顯擺,那……那簡直就是在懸崖邊上蹦迪啊!

億萬富豪,以及在那之上的豪門有多可怕,斯特夫當然清楚,即便是他也絕對不願意招惹,否則下場絕對會很慘!

想到這裏,斯特夫心有餘悸的給崔麗一個感激的目光。

還好她說了一些厭惡的話轉移了自己的仇恨,否則要是自己一直和張誠作對的話,肯定會激怒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