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吻纏綿悱惻,本來祁薄言隻是想淺嚐輒止,可每次看到那個女人毫不自知的幹著勾引他的事情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負,讓她哭的那種欺負。
不過,今天他確實是沒打算做什麼的,一是因為身體的情況,二是地點也不對。
可是,他沒有想到佟心今日一反之前的被動,而變得如此的主動。
星火燎原,一下情況便有些失控了。
當下,祁薄言也顧不上自己的身體和現在的條件了,他直接將佟心拖到了床上。
佟心從來都不知道一個人竟然會熱成這樣子,但是她現在卻是深有體會,她感覺自己渾身都要被點燃了,她從裏到外都被燙壞了,她想要發泄出去,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她隻能看著祁薄言。
她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麼的可口,帶著被欺負狠了的薄霧的眼睛正委屈而又信任的看著祁薄言,嘴唇早已經被親腫了,唇上的唇珠尤為的明顯,再配上她那懵懂又無辜的表情,顯得愈發的誘人。
“該死!”
祁薄言地罵了一聲,他已經顧不上什麼身體了,他隻知道今天若是他還是停下來,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當然,最終他也沒有進行到最後,因為病房的門被人敲響了。
佟心完全沒有聽到,好在祁薄言的速度夠快,他一下拉起了被子將佟心完全的蓋住,這才怒視著已經被打開的房門。
護士有些心驚的看著病人,隻覺得對方的目光太過的狠厲,本來她還想交代幾句的,結果匆匆的抽了血就跑了。
這男人帥是帥,不過也太嚇人一些。
而佟心在被窩裏聽到腳步聲和護士說話的聲音的時候才清醒了過來,她很慶幸自己被祁薄言藏在了被子裏,不然……
一想到自己和祁薄言竟然差點在在醫院裏滾了床單,佟心便覺得自己有些沒有辦法見人了。
這是在醫院啊,祁薄言還是病人啊,她怎麼……
等到護士走了之後,祁薄言拉開了被子,不出意外的便看到那個恨不得將頭低到脖頸藏起來的女人。
他挑唇一笑:“再低就要成鴕鳥了,脖子不疼嗎?”
他的聲音帶著沒有滿足的渴望,佟心聞言抬頭瞪了他一眼,祁薄言呼吸一滯,本來已經稍微平複的心立即就又亂了,他忽然開口道:“不想等會兒下不了床,就別招我。”
佟心一聽趕緊翻身下了床,動作迅速,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抓都抓不住。
祁薄言磨了磨牙,卻也沒有再讓她過來,不然這把火是真的下不去了。
到了快要晚上的時候,祈老太太又來了一趟,這次沒有祁蘭心,老太太也沒有呆多久,隻讓祁薄言好好休息,說兩個孩子她會看著,從頭到尾都沒有和站在一邊的佟心說一句話。
就在老太太要走的時候,祁薄言忽然說道:“媽。你轉告老大一聲,再動我的人,我也會動她的人。”
老太太本來要走了,一聽這個頓時炸毛了:“你要動誰?動你姐夫,還你侄女兒?還是動我們兩個老不死的?啊?你說啊!”
“你姐姐是白疼你了,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你別忘了,你是誰帶大的。”
“這並不能成為她打人的理由。”
“還有,她不是無關緊要的人。”
祁薄言抓著佟心的手將她拉了過來:“她,是我的妻子。”
祈老太太長張了張嘴最後負氣的說道:“我懶得管你們兩姐弟的事情,你們就鬧吧。”
說完,她‘砰’的一聲甩上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