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賭場,祁薄言的麵色更難看了。
那天,閆澤旭說過最近秦家的動作很大,到底秦家在做什麼,他不知道,最關鍵的是佟母到底有沒有參與進去。
想到佟母,祁薄言有些煩躁的點燃了一根煙。
他們都厭惡佟母,可是外人卻不會這麼看,在外人的眼裏,佟母就是他的嶽母,和祁家是姻親。
如果佟母真的做了什麼,祁家必然會受到牽連。
這是祁薄言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一方麵是老頭子必然會因此勃然大怒,另一方麵,他們估計不可能再接受佟心。
好不容易,家人才接受了佟心,他不想一切回到原點。
掐滅手中的煙頭,祁薄言想了一下撥通了閆澤旭的電話。
“你在哪兒?”
閆澤旭說了一個地址,祁薄言二話沒說直接開車過去了。
都快要中午了,閆澤旭一身的酒氣,一看就是才從床上爬起來。
“薄爺,大清早的,到底是什麼急事讓紆尊降貴親自來找我啊?”
閆澤旭一邊打著嗬欠一邊問道。
“你那天說秦家動靜很大,你具體知道些什麼?”
閆澤旭聞言有些吃驚:“秦家找你了?不可能吧?”
誰都知道祁家根正紅苗,祁老爺子在這方麵注意的很,絕對不會和秦家有任何瓜葛的,秦家的人以前也不是沒有試過,但是被拒絕得多了,心裏也有點逼數了,不會打祁家的主意了,這次是怎麼了?
“問你話就回答,廢什麼話。”
祁薄言語氣不耐的說道。
他最煩閆澤旭這多話的性格,半天說不到正題。
“行行行。”
見他發火了,閆澤旭立即做出一副投降的姿態然後說起了秦家的事情。
“我知道的也不多,聽人提過一句,然後那天玩兒的時候碰上秦家小少爺了,對方提了幾句,被我糊弄過去了。”
“你在那個圈子有些關係,打聽一下秦家具體在做什麼。”
祁薄言開口道。
閆澤旭家是娛樂界的龍頭老大,他們和不少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接觸,這也是祁薄言來找閆澤旭的原因。
有很多事情他不方便出手的,閆澤旭這邊卻很好處理。
“好。”
閆澤旭爽快的應了下來,不過他卻還是有些好奇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突然關注秦家了,難道他們膽子真那麼大,找到你了?”
“沒有。”
祁薄言抿了抿唇,然後說起了佟母的事情。
“我艸,你那個嶽母可真的是一個坑貨啊。”
閆澤旭的神色都變得凝重了起來:“這個事情你最好給你家老頭子提個醒。”
這次,祁薄言卻沒有回應。
他知道自己應該先告訴老頭子一聲,可是卻不想佟心受委屈。
閆澤旭也不是真的傻,一看祁薄言沉默了,便知道他在顧忌著什麼。
“算了,我先查查再說吧,或者情況沒有那麼嚴重。”
“不過,你那個嶽母可真是一個挑事精,這次躲過了,說不定下次還更坑,你準備任由她這樣?”
“要不然,我找人教訓她一下?”
閆澤旭提議著:“不過你千萬別給我小嫂子說這是我的主意啊。”
他可不想到時候被人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