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澤旭的臉色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

“這件事太大了,到時候要是鬧出來,不僅是你,到時候隻怕你們全家都會受到牽連。”

佟母是祁薄言的嶽母,祁家的親家,到時候說他們和佟母沒有關係肯定沒有人會信。

“現在怎麼辦?”

閆澤旭問道。

祁薄言沉思了一會兒,然後開口道:“將她控製起來。”

現在已經不能讓佟母再這樣下去了。

“我先看看有沒有辦法查到她牽扯進去了多少。”

其實,不用查他都知道佟母必定牽扯的很深,這場局是秦源布的,對方花了這麼多錢和精力在佟母的身上,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讓她解套。

“要不然你還是給老爺子說一下吧。”

祁薄言應聲出去了,卻不是給老頭子打電話,而是撥通了祁薄胥的電話。

自己這個弟弟難得找自己一次,祁薄胥先是有些疑惑,聽到對方的語氣之後便知道出事了,他不動聲色的出了門。

半個小時後,他到了祁薄言說的地方。

“發生什麼事情了?”

祁薄言將佟母和秦家的事情說了一下,祁薄胥下顎緊繃,眉峰緊緊的隆起。

他和老爺子的性子很像,最是剛毅,最討厭的就是使陰刀子的小人,現在秦家竟然敢算計到他們的頭上,膽子是真的不小。

而同時他也明白了為什麼祁薄言不告訴老爺子卻選擇告訴他。

他想了一下開口道:“我盡力。”

現在事情還沒有爆出來,他動用一些力量也是能壓下去的,不過若是最後不行,肯定還得自家老頭子出麵。

“謝了。”

祁薄言淡淡的說道。

祁薄胥挑了挑眉算是應下了,要知道三十年了,他還第一次在自己這個弟弟的口裏聽到一句人話。

告知了祁薄胥之後,祁薄言算是了了一樁心事,至少政事方麵不用他太多的操心了,接下來便是佟母了。

“拿住她簡單,關鍵是以後怎麼處理?”

閆澤旭看著祁薄言問道。

他都有些同情自己的兄弟了,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喜歡的人,結果家裏卻是這麼一團糟的情況。

要隻單單是喜歡錢也就算了,偏偏還惹出這麼多的事端來。

“畢竟是小嫂子的母親,要不然我們就將她送到國外,好吃好喝的供著,讓人看著,別讓她出亂子就是了。”

想要一個人一輩子不出現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難的是這人是佟心的媽媽,有些手段就用不得。

“我先去見見她。”

“行吧,我先讓人去將她給弄過來。”

閆澤旭說完就打電話吩咐去了。

他們卻不知道,佟母此時正在收拾家裏的細軟準備跑路。

自從佟心打了那通電話之後,她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錢雖然重要,但是到底還是命更重要,尤其是在房子外麵看到許多陌生人的時候,她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她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平靜的開口道:“媽,我最近有事,出去幾天,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我留了些錢在你屋子裏,你自己省著點花。”

她這一走是不準備回來了,反正她現在也有錢了,哪裏都能去,何必還在這裏提心吊膽的?

“你要去哪兒啊?”

外婆不疑有他的問道。

“出去玩兒幾天,說了你也不知道。”

佟母一邊說著一邊換鞋出門了,看也沒有看自己母親一眼,對她來說,留了一點錢給對方養老已經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