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秦越邀請的還有樓蕭和閆澤旭。
閆澤旭直接一個電話就打來了:“明天晚上的飯局去不去?”
“去,怎麼不去?難得有人請吃飯。”
祁薄言淡淡的開口道。
閆澤旭一聽都樂笑了:“薄爺,你是缺那一口飯吃的人嗎?”
和他稍微熟悉一點的人都知道,他基本上是不碰外麵的東西的。
祁薄言和佟心說了一下,第二天晚上便去赴宴了。
秦越約的六點,但祁薄言和閆澤旭,樓蕭偏偏默契的七點才到。
秦越和秦源的臉色都不好看。
好歹,秦家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這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下麵子,不過現在他們有求於人也隻能將不滿壓下。
見到三人落座,秦越率先開口寒暄起來。
祁薄言基本上沒有說話,都是閆澤旭在說,樓蕭時不時的打打配合。
眼見閆澤旭將話題越拉越遠,秦越也有些繃不住了,開口道:“三少,我最近聽說了一些事情,這才知道我家這個不長眼的小兔崽子做錯了事情。”
“三少大人不記小人過,還請就不要和他計較了。”
“你也知道,我家這個弟弟才從國外回來沒有一段時間,做事一點分寸都沒有,淨學國外的那一套了。”
祁薄言這才幽幽的看向了秦越,淡淡的說道:“秦少客氣了。”
“秦小少爺厲害的很,我都甘拜下風。”
聽到這話,秦越臉色一變,隨即笑著說道:“說起來,都是一家人,何必因為一些小事弄成現在這番局麵。”
“秦少這話我有些聽不懂了,我姓祁,你姓秦,怎麼就成一家人了?”
哪怕是麵對秦越,祁薄言也沒給對方留半分的顏麵。
秦越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閆澤旭連忙打了一個哈哈:“哎,來喝酒喝酒。”
一頓飯吃了將近三個小時,秦越兄弟卻愣是沒有讓祁薄言鬆口。
到最後,秦源終於低頭了,他站了起來倒了一杯酒看著祁薄言說道:“三少,這件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這給您賠禮了。”
說完,他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完了。
然後,直接抄起一瓶酒往自己嘴裏灌。
祁薄言麵色沉竣,沒想到秦源這麼拉的下麵子。
如果他還要揪著不放就顯得他太不大度了。
閆澤旭和樓蕭顯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兩人將秦源勸了下來,秦越似乎沒有看到一樣,淡淡的說道:“別拉他,做錯了事情就該受罰,三少不滿意的話,隨便打罵都成,得讓他知道規矩。”
“秦少客氣了。”
祁薄言終於端起了桌子上的杯子,將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誠如秦家不敢將他怎麼樣一般,他也不能真的將秦源怎麼樣,秦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後的人,秦家之所以這樣的背景還能在京城中屹立不倒,裏麵牽扯的關係可不簡單。
離開的時候,祁薄言麵色難看,雖然最近他們給了秦家不少的苦頭吃,不過這些對秦家來說也隻是毛毛雨,根本就沒有能動到他們的根本。
“算了,再鬧下去,你家老爺子那邊就要驚動了。”
樓蕭安慰著。
祁薄言沒有說話,這回算是就此打住,但他和秦家的梁子算是結下了,以後怕是還是會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