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呆愣的姐夫,哭成了淚人的姐姐,還有躺在裏麵昏迷不醒的侄女兒,祁薄言渾身上下散發著噬人的氣息。
電話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想了起來。
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麼,祁薄言眸子裏一片戾氣。
“我馬上過來。”
掛上電話,祁薄言就往外走,祁薄胥見此跟了上去。
“你別去。”
祁薄言將祁薄胥推下了車。
“她也是我侄女兒。”
祁薄胥知道祁薄言要去做什麼。
“你不方便。”
說完,不等祁薄胥再開口,祁薄言開著車走了。
祁薄胥知道他說的不方便是什麼意思,他的身份不一樣,有些事情不能沾手,去了反而礙手礙腳,還會很麻煩。
但是,他不放心祁薄言一個人去,老三的性子,他擔心會出事。
祁薄言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閆澤旭說的地方,閆澤旭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看著祁薄言滿身戾氣的從車上下來,閆澤旭連忙上前說道:“我審過一次了,他們看到芷欣一個人喝醉了,所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祁薄言便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然後便聽到裏麵傳來了哀嚎聲。
閆澤旭皺了皺眉,他倒不是覺得這群畜生值得可憐,他隻是擔心弄出人命來。
佟心接到祁薄胥電話的時候半天回不過神來。
“老三走的時候很生氣,我擔心他弄出人命來。”
“你試試看能不能找到他。”
祁薄胥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找的佟心,他給祁薄言打了好多次電話,那邊都沒有人接。
“好。”
佟心掛上電話,隻覺得心跳的厲害。
她給祁薄言打了好幾次,對方也都沒有接。
她忽然想到了閆澤旭。
“小嫂子?”
“薄言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佟心忙問道。
“恩。”
“你們在哪兒?”
閆澤旭報了一個電話,佟心匆忙記下然後囑咐道:“你看著他一點,別弄出事情來。”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閆澤旭聽著忙音,心裏有些無奈,他也想看著一點啊,可是祁薄言是他能看的住的嗎?
他想著又找了樓蕭,電話過了很久才被人接起來,樓蕭的聲音帶著一絲隱忍的低喘還有不悅。
“說。”
閆澤旭作為風月場的老人,哪裏不知道對方此時正在做什麼。
他當即就躁了:“你大爺的,我在這裏受苦受難,你倒在那邊風流快活。”
“沒事我掛了。”
說完,樓蕭就要掛電話,閆澤旭連忙說道:“別,是薄爺。”
他三言兩語的說了陳芷欣的事:“我怕事情鬧大了,到時候我收不了場。”
“我馬上過來。”
說完,樓蕭就掛斷了電話。
閆澤旭深吸了一口氣,讓人看著,自己則衝了進去。
裏麵一片血腥味,那幾人早已經看不出人樣了。
眼見祁薄言還要動手,閆澤旭連忙上前拉住了他:“別,薄爺,再動手就要出人命了。”
眼前的幾個人都是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再這樣弄下去,非要出人命不可了。
“滾開!”
祁薄言一下就將閆澤旭推開了,他渾身充滿了戾氣。
以前年少輕狂的時候,他和閆澤旭樓蕭三人沒有靠家裏,硬是靠著拳頭在京城立足,讓大小混混都知道了他們的名字。
這也是這些年他收斂了,不過這次這些人算是踩到了他的底線。
眼見他還要動手,閆澤旭連忙說道:“小嫂子馬上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