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和佟心走後,閆澤旭拋給了樓蕭一根煙,長舒了一口氣。
“你不知道,剛才薄爺的樣子可嚇人了,要是我進去晚點,他真的能將人弄死。”
樓蕭倒是沒有太過的驚訝,隻淡淡的說道:“祁家的人一貫護短。”
這是從老爺子那裏就留下的優良傳統。
隻要是被他們認定的人,他們都會護著。
雖然平時祁薄言看起來冷冰冰的,對陳芷欣這個侄女兒也不見得有多看重,但是到關鍵的時候,才知道他有多麼的在意家人。
“本來我覺得今天的事情是意外的,聽你剛才那麼一說,我又有點不敢肯定了,算了,我再查仔細點。”
“秦源一貫睚眥必報。”
樓蕭緩緩的吐了一個煙圈說道。
他和秦源雖然沒有什麼接觸,但是卻聽說過這個人。
“我這邊再查一下。”
現在局勢挺緊張的,他們出手查這些比祁薄言要方便很多。
“裏麵的人交給你了。”
閆澤旭說著打了一個嗬欠準備走人了。
來陰的一般是他出麵,走正麵上的東西就需要樓蕭這隻老狐狸了。
樓蕭也沒有說什麼,拿起手機撥了兩個電話,自然就會有人來處理。
“哎,剛剛你是在運動吧?”
上車的時候,閆澤旭有些八卦的問道。
樓蕭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閆澤旭自覺真相了:“你還真將小嫂子的那個朋友搞到手了?有幾個月了吧?還不膩?”
樓蕭聞言似笑非笑的盯著閆澤旭:“有閑心管我的閑事,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擺脫顧少卿。”
聽到這話,閆澤旭的臉一下就垮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完,他重重的摔上了門,讓人開著車走了。
樓蕭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他隻是隨便詐一下的,卻沒有想到竟然還真的詐出東西來了。
至於他家那個,不知道想到什麼,樓蕭笑的愈發的象狐狸了。
小野貓的爪子都還沒有剪幹淨呢,怎麼會膩味?
第二天,佟心趁著午休的時間,去了一趟醫院。
祁薄言從昨天晚上一直都守在這裏。
果然如同他所預想的那般,陳芷欣醒來之後情緒一直都控製不住,她不見任何人,將自己捂在被窩裏哭。
祁蘭心本來已經平靜一些了,看到自己女兒這樣頓時也跟著哭了起來。
佟心到的時候就隻聽到病房裏壓抑的哭泣聲,她聽的心裏很難受。
祁蘭心也沒有了往日的精致,此時的她就隻是一個單純為女兒擔憂的母親。
佟心和她的關係雖然不好,但是看到她這樣,心裏也十分的難受。
“大姐,別哭了,不然眼睛會遭不住的,先吃點東西吧。”
佟心將帶來的東西擺到了桌子上。
“誰需要你假好心?”
祁蘭心怒視著佟心,一下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都甩到了地上。
“你就是來看笑話的吧?”
“現在弄成這樣你得意了?”
“大姐!”
祁薄言接完電話回來就看到這一幕,他惱怒的上前擋在了佟心的麵前,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她不欠你的,你心裏不舒服,別把她當出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