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爺子額頭上的青筋都在直跳跳。
“怎麼?教訓完你大姐,現在又開始要來教訓我了?”
“我哪裏說錯了,如果她不進我們家門,哪裏會來這麼多的事情?”
“這些事情關她什麼事情?”
祁薄言有些憤怒的說道:“她不過就是以前和夏和澤交往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為什麼要去指責她?”
“還有,她被芷欣害的差點沒有了性命,你們誰又關心過她的死活?”
“這都是她自己犯賤,要是她不和夏和澤糾纏不清,哪裏來的這麼多的事情?”
祁蘭心在一邊喊道。
祁薄言正要說話,卻聽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祁薄胥開口道:
“大姐,不是弟妹糾纏夏和澤,是夏和澤糾纏佟心。”
“上次,我聽得很清楚,是夏和澤放不下,佟心早已經和他說的很清楚了。”
說完,他看向了夏和澤。
“這件事應該由你來說清楚。”
夏和澤聞言苦笑了一下:“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你說的對,一直放不下的人是我。”
“我當初不應該在還在想著她的時候去和芷欣交往,傷害了芷欣。我更加不應該因為愧疚而和芷欣訂婚。我以為我能放下的,可是,我還是沒有辦到。”
“你這個混蛋!”
一向溫文爾雅的陳旭都忍不住對夏和澤動了手。
“你既然不喜歡她,為什麼不和她說清楚?”
夏和澤擦了擦臉上被打出來的血,繼續說道:“之前我便是要和她分手的,但是她一直不同意。”
“後來,她又一直約我見麵,我沒有去,結果那天晚上她就出事了。”
“我很內疚,所以,我想要補償。”
“隻是,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你!?”
陳旭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原來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你早就知道了?”
他看著妻子:“你為什麼不阻止?”
如果早知道夏和澤的心裏沒有女兒,他一定會不會同意兩個人訂婚的。
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過一生是什麼感受,沒有人比他更加的清楚了。
“告訴你又怎麼樣?那時候他們都已經訂婚了,我丟不起那個人。”
陳旭的眼裏全是濃濃的失望。
說來說去,最重要的永遠都是她的麵子。
為了麵子,她甚至可以連女兒的幸福都不管。
“爸媽,我先回去了。”
陳旭說完便離開了,他的眼裏有著不加掩飾的疲憊。
他感覺自己和祁蘭心是真的過不去了。
兩人的三觀從來就沒有一致過。
祁老爺子和祁老太太也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他們沒有想到一件事竟然扯出了無數的事情。
兩人現在都不知道應該去怪誰,是怪夏和澤,還是怪佟心,又或者是怪自己的女兒和孫女兒。
“這件事我們不管了,你們自己折騰去吧。”
祁老爺子揮了揮手說道。
他感覺家裏的事情比外麵的事情還更加的讓人焦心一百倍都不止。
祁薄言厭惡的看了一眼夏和澤,擰著他的衣服就將他擰了出去。
祁薄胥怕出事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