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你在說什麼,我真的聽不懂。”
周若雅一臉的無辜:“還有,你能不能先鬆手,你把我弄疼了。”
“少給我裝可憐。”
祁薄言的眸子發冷,他不僅沒有鬆手,反而還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啊!”
這次,周若雅沒有再裝了,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她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斷了。
“住手。”
聽到動靜出來的周父和周母看到這個場景連忙喝道。
祁薄言依舊沒有鬆手,他仿佛沒有看到其他人一般,隻盯著周若雅。
“薄言,真的不是我。”
周若雅頭上的汗水都滴下來了,真的太疼了。
不過,祁薄言越是這樣,她就越是不可能告訴祁薄言。
憑什麼?
憑什麼那個女人能得到祁薄言這樣的維護?
見祁薄言愣是不撒手,周父急了,連忙轉身進去了,不一會兒,他又出來了,隻是這一次他的身前還有一個人。
“祁老三,住手,你這是在做什麼?”
“光天化日的,在別人家裏撒野,你真當這天下是你祁家的了?”
聽到這話,祁薄言神色微變。
他抬頭看了一眼,然後眸子微微的縮了縮。
眼前的這個人他認識,正是最近風聲正盛的那一位,也是周家巴結的對象,上次就是他的一通電話讓他去醫院看周若雅的。
見祁薄言這樣直視著自己,那人不悅的皺了皺眉。
“都說祁家的家風好,今日看來卻是讓人大失所望。”
祁薄言聞言開口道:“我妻子被人綁架了,我現在隻想要我妻子平安無事。”
“如果她出了任何的一點意外,我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無論他是誰。”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他轉身就走了,就如同他來的時候那樣,來去匆匆。
他知道有那人在,他今天不可能動的了周若雅。
不過,就象他說的那樣,如果他查出來整個事情真的和周若雅有關係,他也不會再管她的身後是誰。
祁薄言走了之後,那人才回過神來,冷哼了一聲說道:
“好狂的口氣。”
周父聞言連忙說道:“是啊,我之前就同您說過了,祁家的人猖狂的很。”
“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們能猖狂到幾時。”
那人憤憤的說道。
說完,他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便轉移話題道:“他剛才說的他的妻子被人綁架是怎麼回事?這件事和你們有沒有關係?”
周父聞言連忙說道:“怎麼會?我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他就是記恨雅雅,每次出什麼事情都會算到我們雅雅的身上。”
那人看了周若雅一眼,見到對方要掉不掉的眼淚還有她身下的輪椅,倒是沒有懷疑什麼。
而此時的周若雅垂著眼瞼,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眼中的情緒。
祁薄言,你越是在乎她,我就要讓她死的越慘。
希望那個叫蘭筱的不要讓人失望啊。
她很願意知道佟心最後的下場。
祁薄言剛出周家就接到了樓蕭的電話:“警方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了,我把地址發給你。”
“快。”
祁薄言說完連忙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