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麵色不好看,幾人都朝著他看了去。
“樓蕭找我有事,我先出去一趟。”
祁薄言也沒有說什麼事情,匆匆交代了一聲就出去了。
祁老太太有些憂心的說道:“可別再出什麼事情。”
祁薄言開著車到了酒吧,樓蕭和閆澤旭已經在他們固定的包間裏等著了。
“怎麼回事?什麼叫蘭筱死了?”
“就是字麵的意思。”
閆澤旭的神色也不好看:“我的人尋去的時候得到的就是這個消息。”
“她想要坐船偷渡,結果半路卻出事了。”
“這麼巧?”
祁薄言點燃了一根煙,最近發生了太多太巧的事情。
他從來不相信巧合,與其說是巧合,倒不如說是故意為之。
蘭筱一死,這條線也就斷了,到底背後的主使是誰,他們也查不到了。
“我覺得是秦家。”
閆澤旭開口道:“出手這麼狠,這麼幹淨利落的除了他們家也沒有別人了。”
最重要的是祁薄言和秦源結過梁子。
“但是我們沒有證據。”
樓蕭淡淡的說道。
而且,這件事他覺得還真的不好說。
他總覺得這次的事情不是秦源的風格,他不會選擇把佟心作為靶子。
“不過,有備無患也是真的。”
“秦家最近擴張的厲害,我們遲早要和他們對上。”
樓蕭開口道。
祁薄言點了點頭,從和秦家對上開始,他就已經在收集秦家的證據了,隻是秦家的人都很小心。
“最近還是小心一些吧。”
祁薄言提醒道。
“恩,我家老爺子也提醒我了。”
閆澤旭開口道。
最近並不是祁家一家的事情比較多,他們家也或多或少的出了事情。
隻不過事情並沒有那麼大,而且他們並沒有祁家那麼顯赫,所以受關注也不多。
想到自家老頭子天天逼著他去相親,閆澤旭就是一臉的煩躁。
“明天我還要去和人吃飯,這個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閆澤旭雖然挺渾的,但是最怕他家老頭子。
他家老頭子打起人來那是一點都不手軟。
“你趁早定下來了就不煩了。”
樓蕭淡淡的說道。
“我最近對女人沒有興趣。”
閆澤旭隨口說了一句,說完他就見到兩個好友看著他,他麵色一變,連忙說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還是那句,玩玩兒就行,除非你不怕你爸的棍子。”
樓蕭的話讓閆澤旭渾身都僵硬了幾秒。
他對自家老頭子的棍子印象太過深刻了。
不過,他忽然想到什麼,看著樓蕭問道:“你上次和姓顧的說了什麼?”
“什麼什麼?”
樓蕭喝了一口酒,掩去眼中厲茫。
“別和我裝蒜。”
閆澤旭盯著樓蕭,他們一起長大,自然知道好友一肚子的壞水。
那天醫院之後,顧少卿沒有找過他,後來,他去公司找對方談合作的事情,那個人還給他甩臉子。
明明他們現在都已經是朋友了,兩人都不鬧了,突然又這樣,他想來想去隻想到了樓蕭。
那天,樓蕭坐了顧少卿的車子之後,好像就不對勁了。
“用這種眼神看我,你是想要打架?”
樓蕭眯了眯眼睛看著閆澤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