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這邊沒有什麼事,也不用人留下來,但是祁薄胥他們不放心,最後祁薄言和佟心留下來。
蘇舟不讚同的看了佟心一眼,不過礙著人多,到底也沒有說什麼。
眼見蘇舟要回去了,祁薄言忽然開口道:
“我去送送小嬸。”
說完,他拿上外套送蘇舟去了。
佟心瞧著卻有些古怪,雖然祁薄言知道她和蘇舟是母女,但是平時大家沒什麼往來,祁薄言本身又不是熱絡的性子,今天怎麼會這麼主動的要去送蘇舟?
醫院樓下,祁薄言忽然問道:“是不是你做的?”
蘇舟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她冷哼了一聲:
“既然我說了讓你出手我就不會不守承諾。”
“不過,看到你們家出事,我挺高興的,這就是報應!”
說完,蘇舟笑了起來。
祁薄言聞言卻並沒有動怒。
當時,聽到老頭子出事,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蘇舟做的。
幸好不是,不然他還真的有些投鼠忌器。
“現在你父親出事了,你答應我的事情還算數嗎?”
蘇舟開口問道。
“算數。”
祁薄言應了一聲。
“那行,我再給你一點時間。”
說完,蘇舟轉身就走了。
祁薄言一個人在樓下站了一會兒,抽了一根煙才往樓上去了。
她上去的時候,祁老太太已經睡著了。
她擔憂了一天,聽到老爺子的事情不嚴重,也就放寬了心,現在睡得正舒適。
佟心看了一眼祁薄言,示意他出去說話。
兩人走到走廊,佟心才開口道:“爸的事情是不是沒有那麼簡單?”
“現在我們得到的消息還很少。”
“明天我再去找找人。”
“抱歉,我要食言了,不能陪你過假期了。”
祁薄言有些愧疚的說道。
本來婚後他安排了要度蜜月的,結果沒有想到出了祁蘭心的事情,好不容易等到過年有時間了,老爺子這邊又出了岔子。
“傻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和度假一樣。”
佟心抱了抱祁薄言:“你也別什麼都一個人扛著,有什麼事情告訴我,就算我做不了什麼,但是我可以當一個好的樹洞啊。”
祁薄言聞言將佟心抱緊了一些,能認識佟心真的是他這輩子最大的財富。
第二天一早,樓蕭和閆澤旭還有顧少卿就來了。
他們雖然說是來看祁老太太的,但是祁薄言很清楚他們的來意。
和老太太說了一聲,然後他就帶著他們到了樓下的花園。
最先開口的是樓蕭,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知道我們家是走的仕途,老爺子在軍方,我們家不太能插的上手。”
“我明白。”
祁薄言緩緩的說道:“你打聽出來什麼了?”
“有人舉報老爺子收受不明財物,而且金額巨大。”
“荒謬。”
祁薄言扯了扯嘴角說道。
老頭子那麼固執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樓蕭看了一眼祁薄言,有些為難的說道:“證據很充足,主要是證人的供詞很讓人信服。”
聽到樓蕭的話,祁薄言腦裏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
“證人是誰?”
他開口問道。
樓蕭看了祁薄言許久才緩緩的說道:“你大姐,祁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