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
閆澤旭看著頂著一身的傷還在酗酒的祁薄言,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他這個年也過的很不痛快,和家裏的老頭子鬥智鬥勇,撕的慘烈。
這兩天他都沒有回去,住在顧少卿那裏。
聽到酒吧的人給自己打電話說祁薄言受傷了還酗酒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這是怎麼回事?”
隨後趕來的樓蕭看到祁薄言這副樣子也微微的皺了皺眉。
“我也不知道,我剛來。”
閆澤旭剛說著便又見到祁薄言再拿酒,他連忙撲了過去。
“祖宗,別喝了,你頭上的傷都裂開了。”
殷紅的血已經染透了紗布,都浸出來了。
樓蕭給閆澤旭使了一個眼色,自己則和服務員吩咐了一聲讓他們去將醫藥箱拿過來。
很快,服務員就將醫藥箱拿過來了。
樓蕭重新給祁薄言換了藥和紗布,然後和閆澤旭一起阻攔著祁薄言。
“到底怎麼了?”
他們都知道老爺子回去了,也知道祁薄言想到用什麼辦法拆招了。
總的來說,祁蘭心做的那些事情已經有辦法解決了,既然這樣,為什麼還會弄成這樣?
想到一個可能,閆澤旭忍不住道:“你和小嫂子吵架了?這是她給你打的?”
說完,他自己都覺得不可能。
這件事要發生在他自己身上那絕對是有可能的,顧少卿那個牲口打他的時候可是從來都不會留情。
可是,佟心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殺傷力?
祁薄言沒有說話,不過從他緊抿的唇便能看出這件事好像還和佟心脫不了那麼一絲關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祁薄言才說道:“老頭子打的。”
然後不等兩個好友詢問,他自己將事情說了一遍,聽得兩人瞠目結舌。
“這關係怎麼這麼亂?佟心竟然是你姐夫的女兒?”
饒是見多識廣的閆澤旭聽完之後都喝了一瓶酒讓自己冷靜一下。
也難怪老頭子會這麼生氣的拿東西砸祁薄言了,這個確實太亂了。
“你不放手?”
樓蕭問道。
問完之後,他便覺得後悔了。
祁薄言是什麼樣的性子,這麼多年,他太了解了。
要放手,早在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時候他就放手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
即便如此,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值得嗎?”
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他會遭受多大的非議,這些難道他沒有考慮過嗎?
樓蕭不明白,閆澤旭也就算了,為什麼就連祁薄言這樣理智的人都過不了情字這一關。
那個東西就那麼的令人著迷嗎?
“值得。”
祁薄言堅定的開口道。
閆澤旭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拍了拍祁薄言的肩膀,一副哥們兒我懂你的模樣,看的樓蕭牙痛。
他們兩個都瘋了。
這是樓蕭心裏唯一的念頭。
“照你的意思,小嫂子現在還接受不了?”
“要不要我們去幫你勸勸?”
閆澤旭問道。
祁薄言搖了搖頭:“不用,讓她清靜幾天吧。”
他答應給佟心幾天的時間冷靜就會做到,不過幾天後就由不得她了。
不管她最後做什麼樣的決定,他都不可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