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沒有能見到祁薄胥,鬱小可有些不快。
她都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一切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雖然知道他有事要做,但是沒有能和他當麵的告別,鬱小可還是有些不開心。
祁薄言看了她一眼開口道:
“他是總指揮,事情沒有解決之前走不了的。”
而且還涉及到有人想要暗算他,這件事怎麼都要處理的。
“他讓我轉告你,事情結束他就回來,讓你等他。”
祁薄言麵無表情的說著情話。
鬱小可聽的有些窘迫。
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好友的丈夫,他們也是見過多麵的。
以前見麵怎麼都不會尷尬,現在她卻覺得無比的尷尬。
她和祁薄胥在一起了,那以後祁薄言豈不是成了她的小叔子?
一想到這個,鬱小可更覺得尷尬了。
祁薄言倒是不知道鬱小可此時豐富的內心心理活動,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回帝都。
好幾天都沒有看到佟心了,他想的很。
至於,祁薄胥那邊的事情自然是由他自己去解決的。
救災的前線,祁薄胥安然無恙回來的消息立即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裏,副總指揮等人都長舒了一口氣,有的人卻心裏犯怵。
而且他們犯怵的也隻是這樣一件事,還有張少到現在都沒有蹤影的事情。
這件事他們都已經報告給了那位知道,那位雷霆震怒,可是即便如此,他們依舊沒有能找到人。
而且,他們還不敢大張旗鼓的去找,因為他們的心中有鬼,怕牽扯出祁薄胥的事情。
誰曾想他們人還沒有找到,人家祁薄胥竟然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幾個老將湊在一起有些感歎的說道:
“祁薄胥的命還真的是大,那麼大的洪水他都能活下來。”
“誰說不是呢?”
“人家自身身體素質強悍也是一方麵。”
運氣是一方麵,身體素質又是另外一方麵了。
這事兒要是換做那個什麼張少,絕壁死的不能再死了。
“依照我看,這件事和祁家脫不了關係。”
“雖然張少當時做的隱秘,但是那麼多人呢,估計也是被人看到了。”
聽到這話,最年長的老將開口道:
“就算知道是人家動的手腳,又有什麼辦法?”
“人家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你去找他們要人,人家肯定會問無緣無故我怎麼會對張少動手。”
“算了,不管了,讓那位頭痛去吧。”
他們幾個都不太喜歡那個張少,對方屁本事沒有,還成天拽的二五八萬的,他們早就看不慣了。
此時的張少還被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當祁薄言告訴祁薄胥那個地方的時候,他都震驚了,這種主意也隻有自己弟弟能想到了。
他竟然將人關到了養豬場。
這個養豬場是臨時建立的,最裏麵有一個狹小的黑洞,一般人是絕對不會到這裏的。
所以張少在那裏呆著還不隻是不見天日而已,每天的那個味道也是酸爽的很。
這件事是交給他們很信任的一個人辦的,那個人每天借著給豬喂飼料的時候過去,也順便就給張少扔點饅頭什麼的,不至於讓人餓死。
起初,張少還不吃的,餓了一天後,餿了的饅頭也吃的津津有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