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點頭如搗蒜。
長孫璃勾了勾唇,果斷道:“不行!”
君月染瞪圓了眼睛,滿臉的泫然欲泣,拉長了嗓音道:“王爺——”
長孫璃不為所動:“你好像並沒有一個身為嫌疑人的自覺,這才剛剛出去參加了一次宴會,又要回門,你當本王這攝政王府的門檻那麼低的嗎?”
君月染好想噴他一臉,你攝政王府的門檻高,高到一隻母的都進不來,兄弟倆一個萬年光棍一個斷袖!
可是,她麵上卻仍要嬌滴滴的扭著腰肢挪到他身邊,扯著他的袖擺道:“王爺,妾身的生母死得早,就給妾身留了那麼一點點東西,又並非金銀,妾身有些好奇,就想要回來,這指不定還有王爺用得著的呢!畢竟,妾身的生母可不是普通人。”
原主的身母柳氏,說起來是個挺神秘的女人,當初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才嫁給君莫海的,君莫海給了她一個相當有臉麵的位置,隻比當家主母低那麼一點,府裏的下人都叫她柳夫人,就連沈氏那樣的女人都不敢給她立規矩,她在相府可以說是沒有正妻之名,卻有著正妻之實。
所以,後來柳氏去逝後,沈氏恨死了柳氏留下來的女兒,百般搓磨,君月染都懷疑,原主成為傻子多半也是跟那一家子有關係。
“本王對你生母留下來的東西不感興趣。”
一臉的冷漠無情。
君月染緊了緊袖中的手指,手又有些癢了。
“可是,妾身聽說裏麵都是一些失傳已久的典籍,這萬一又有像尉遲大公子那般的毒,您不想給他們解毒嗎?妾身雖然說醫術不錯,但也並不能說是萬事通啊,這萬一力有不逮,那……”
她眼巴巴的望著他,那未盡之意,溢於言表。
長孫璃覺得這個女人一天不威脅他能死。
“威脅本王沒用,提點有用的條件。”
君月染:“……”
MMP哦,軟硬不吃的東西,還有啥條件能打動他的?
她眼珠子轉了轉,下一秒哇地一聲嚎了起來,撲過去抱住長孫璃的腿,大聲道:“王爺,妾身母親去逝得早,妾身不過就是想要回母親的東西留個念想,況且,妾身一直覺得母親的死有蹊蹺,您若是不讓妾身拿回母親的東西,那麼妾身要如何查證母親的死因呢?為人子女,若是連給母親伸冤都做不到,還配為人嗎?王爺,您也有自己在乎的人,您又何必為難妾身一個弱女子呢……”
她嚎得大聲,說得悲切,還真讓她扯出了一點情緒,灑了點眼淚出來,她便不管不顧的糊到他的袍子上,那雙手也不知道摸了什麼,揪著他那昂貴的袍子就是一陣揉搓,直搓得他上好的一件袍子上麵滿是黑呼呼的爪子印。
長孫璃眼角狠狠的跳了一下,這個該死的女人!
“王爺,妾身好委屈,爹不疼嫡母不慈的,若非想讓妾身死,他們也不會讓妾身嫁到這攝政王府來了,好在王爺仁慈,不殺妾身,妾身這輩子都銘感五內,來世就算做牛做馬,結草銜環也會報達王爺的大恩大德,妾身……”
眼見著這女人越說越沒邊了,長孫璃終是忍不住,打斷了她的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