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海臉色怪異的看向沈氏,原本對於君月染的說法,他是不信的。
可現在,事情發生得又實在是怪異,尤其是剛才沈氏說完那句話後,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耳邊的染音都小了許多。
“爹爹,您可千萬不要聽她胡說八道,這一切定是她搞的鬼。”
君舒嵐從地上爬起來,撲到君莫海跟前,抱著他的腿叫著,極力的想替自己的母親解圍。
雖然,剛才她也被那一陣陣奇怪的聲音給刺得耳膜都快要穿孔了,可是,這會兒那些聲音明顯小了不小,她覺得,肯定是君月染做了什麼手腳,要不然,她自己怎麼沒事?
“對,相爺,定是這賤丫頭搞的鬼,說什麼奇怪的聲音,為何她自己沒事?”
沈氏回過神來,抓著君莫海的另一隻腳哭著說道。
她一靠近,那些聲音又回來了,君莫海都快被這對母女給氣死了。
“你還敢胡說八道!”君莫海下意識的又要去踹。
君舒嵐一把抱住他的腿,哭嚎道:“爹爹,娘嫁入君家也差不多二十年了,她有沒有特殊體質,您還能不知道?她若是防克這個家,那以前怎麼就沒出現過這樣的事情?怎麼偏生她君月染一回來就怪事連連?依女兒看,分明奇怪的就是她君月染。”
君月染心道,這腦子轉得夠快的啊,隻可惜啊,她們不是一路人。
“二姐姐,瞧你這話說的,相府上空喜鵲繞府的時候我也不在啊,聽說二姐姐吹了隻曲子,那些鳥就飛走了,如此看來,不僅大夫人體質特殊,就連二姐姐有異於常人的本事呢。”
君月染的話,令剛有些動搖的君莫海一下子又醒過味兒來了。
是啊,君府最近怪事頻出,也不都是君月染回門才發生的,難不成,這母女二人真有什麼奇怪的能耐?
君月染勾了勾唇,說道:“爹爹,人家國師府的大徒弟都親自測算過了,說她們母女二人天生異相,體質特殊,要在特定的條件下才能引發出來,比如言不由衷,或者心生惡念,這種時候,身邊的人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您瞧瞧,剛才大夫人就是因為說了謊,所以,你們都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女兒可沒騙人哦,不信,您可以去國師府問一問。”
他去國師府能問得出來才有鬼哦。
現在溫思語死了,因師府的人會率先懷疑是君莫海幹的,他們能告訴他?
君莫海一臉懷疑的看了看沈氏,又看了看君舒嵐。
君月染道:“爹爹,您最好是先將她們母女二人的院子都換一下,她們現在住的地方,與她們體內的氣場相衝,很容易令府中發生不好的事情哦,女兒可是好心的回來提醒你,沒想到,爹爹見麵就想讓我替她們背鍋,女兒真的好傷心。”
說著,她白蓮花般的嚶嚶的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咳嗽,身子搖晃了兩下,仿佛下一瞬就要摔下去一般。
月琴從外麵闖了進來,身後還跟了幾個攔她失敗的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