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女人是在裝病!
就在這時,月琴又補了一句:“主子,奴婢瞧著,王爺好像又朝著那個方向去了,樣子似乎還挺著急。”
她指著曲暗樓的方向,君月染沉了眼,那不是那盞燈的所在方向嗎?
難不成,是那盞燈又有了什麼動靜?
她可記得,那盞燈每天都有好幾個暗衛輪流守著,而且,好幾次光茫大盛,都跟那盞燈有關。
而今日,著實沒有瞧見有亮光,可是長孫璃竟這般緊張,難不成,是那盞燈有了別的反應?
她潛意識裏覺得,這跟席慕瀟有關。
難不成,席慕瀟性命憂關的時候,那盞燈會起反應?
可那女人不是裝病嗎?難不成,連那種有靈之物也不能識別?
君月染腦子裏的疑問排山倒海的砸了過來,最終她也坐不住了,抬腳又要往外走。
“主子,你要去哪?”
君月染衝她擺手:“去趟蓮香殿,你不用跟著。”
月琴抬到一半的腳,默默的又縮了回來。
君月染剛衝到伴月殿的大門口,迎麵便撞見了長孫無憂。
“哎喲,小嫂子,你這風風火火的要去哪?”
君月染看到他,眼珠子轉了轉,隨即揪著他的衣襟往邊一偏僻的地方拖,長孫無憂嚇了一跳,他一邊試圖將自己的衣襟從她的魔爪中解救出來,一邊喊道:“小嫂子,有話好好說,就算我二哥得罪了你,你找他打去,我還是個病號啊!”
長孫無憂都快要哭了,他沒受傷都在她手裏討不著半點便宜,更何況,他現還沒好利索呢!
他不過就是看她剛才被長孫璃氣得不輕,來安撫一下的,沒想到竟然會成為泄憤的對象,他上哪說理去啊。
君月染大概是嫌他太吵,瞪了他一眼,厲聲道:“閉嘴!”
特麼的,她再一次懷疑這貨跟長孫璃到底是不是親生的,這兩個也太極端了些。
“小嫂子,你有話好好說啊,我不經打的。”
他小聲的囁嚅道。
君月染沒好氣的瞪著他:“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打你?”
這貨整天都靠腦補過活嗎?
一天天的,戲那麼多,他怎麼不去茶樓說書?
終於把人拖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裏,眼見著四裏無人,君月染這才將長孫無憂給放開了。
長孫無憂得了自由,立馬後退幾步,與她保持了一段相當安全的距離,一臉警惕的盯著她,直覺告訴她,對方這般神秘的將她拖到這裏來,肯定沒好事。
果然——“那曲暗樓裏放著的那盞燈,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這也是她來了這裏之後,極力想要打探的消息,可惜,這王府裏知道那盞燈的,都是長孫璃的親信,而長孫璃的親信,自然是不會輕易的向外透露那盞燈的。
所以,自打上回看過那盞燈後,她就一直沒打聽到關於那盞燈的半個字。
她相信,身為長孫璃的親弟弟,長孫無憂肯定是知道的。
長孫無憂當然知道,但他也不也說,隻道:“那盞燈是天命鳳女的本命之物,鳳女若傷,它便傷,我隻能說這麼說,小嫂子,你可千萬別告訴皇兄是我告訴你的,要不然,他會打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