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自然能從眾人的眼神中讀出這種質疑,不過她也沒在意。
行不行的,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別廢話,我家主子讓你試一下,趕緊的,把你手中的藥粉撒過來吧。”月琴催促道。
溫思弦想,這醫仙身邊的小丫鬟倒是挺囂張。
“對啊,別特麼廢話了,趕緊使出來,也讓咱們開開眼界,看看你手裏的都是些什麼好東西。”
溫思弦也跟著附和道。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渾身都透著一股子蔑視感,刺激得那個男人大腦一熱,直接就將那包藥粉給揚出去了。
漫天的粉沫飄揚在空氣中,君月染卻從中嗅出了幾分熟悉的味道,當即便蹙了眉。
緊接著,無數隻飛鳥鳴叫著朝著這邊飛了過來,除了飛鳥之外,還有一些地上爬的,四條腿跑的,總之,無數的野獸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
那些原本自以為已經退出了好大一段距離,就算打起來也殃及不到他們這些無辜時,冷不丁的看到這麼多的野蓋,嚇得頓時就變了臉,心中一萬個後悔跑到這裏來瞧熱鬧。
君月染的臉色也變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的引獸粉竟然會落到一個混混的手裏。
當即她也來不及多想,抬手揮出幾包藥粉,直接將空氣中的引獸粉給化解了,那些原本正要朝著這邊奔騰過來的野獸們頓時就轉了個方向,有如看到了洪水猛獸一般,拚了命的往身後逃躥而去。
隻短短的幾息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那男人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君月染一腳踏在那人胸膛上,厲聲喝問:“你手裏的藥粉是從哪裏來的?說實話!”
君月染眼中的殺氣幾乎要化為實質,那原本還想要再掙紮一下的男人頓時就慫了。
他吞了吞口水,結巴的說道:“是、是一個小道士,他說這是從宮裏弄出來的好東西,我在此之前也沒有用過,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女俠饒命啊。”
君月染踹了他一腳,直接將他好不容易爬起來的身子又踹回了地上。
男人痛得哎喲直叫,但圍觀的老百姓去直罵他活該。
搞出那種東西,陷些害死許多人。
“哪裏來的道士?叫什麼名諱?他怎麼會認識宮裏的人?”月琴步步緊逼的追問道。
那男人喘了幾口氣,努力的回想了一下,但又搖了搖頭:“這個,在下是真不知啊,在下聽聞這藥原本就是某個神秘製藥師做的,隻是被宮裏的太醫改良過,然後,威力你們也瞧見了,至於這小道的來厲,我是真不知道啊,他隻給了我這麼一包藥粉,讓我必要的時候可以拿出來保命。”
君月染冷笑了一聲,道:“這藥粉製做起來可要費不少的勁兒,你說是人家送的,非親非故的,他為何要送你?”
君月染給了月琴一個眼神,月琴立馬上前揪住男人的衣領,一副要拖回去嚴刑烤問的架勢,嚇得那男人差點沒尿出來。
輪番的被他們幾個踹了好幾腳,他覺得他胸前的肋骨都要斷了,而且,這兩個女人明顯不好惹,要真落到了她們手裏,那他還有得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