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以眼神詢問他,難道不是嗎?
刑風道:“這些東西的確是有靈,但並沒有成精,所以,把你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洗一洗。”
君月染“哦”了一聲後,又問:“那,我以後也能像你們一樣,拂一拂衣袖就能掃落一大片的人了是嗎?”
她在現在學的都是些硬功夫,像長孫璃那種內力,她是沒有的,所以,每次跟他動手的時候,她也隻能靠近身搏鬥討到些便宜。
刑風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這靈參誰也沒吃過,你問這個問題我也不好回答,具體你等有空的時候自己調一下周身的氣息不就明白了。”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在這裏討論著吃了靈參後的感覺,聽得長孫恪簡直目眥欲裂。
等到密道周遭再無別的動靜後,他立馬提氣調動內力,要再度向君月染發出攻擊,那個女人,吃了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靈參,他就算是殺了她,刨開她的腹部,他也要將那顆靈參給取出來。
周遭的氣息被他調動起來,像一團棚脹的氣體,聚攏在他的四周,漸漸的被他團成了一個球,眼見著就要朝著君月染擲了過去,君月染總算是分了一個眼神過來給他。
“陛下之所以這般執著的想要得到這株靈參,不就是為了治愈自己身上的那些暗傷,從而能夠多活幾年嗎?”
君月染的聲音,令長孫恪的動作驀地一滯,四周的氣息微微浮動,撩動著他的發絲,將他一張原本就陰鷙的臉襯得更加晦暗不明。
“陛下怎麼就不問問,最近江湖中傳聞的那個聖手醫仙,到底是誰?她能不能解你的隱疾?”
隨著君月染的話落下,長孫恪的氣息也收了幾分,他麵色陰晴不定的看著她,再聯想到之前席慕瀟跟她稟報的事情,她說君月染通一些醫術,但卻不知道她通到什麼程度。
如今,她莫名的又提起聖手醫仙,難不成她跟那個聖手醫仙當真有什麼聯係?
“你莫不是想說,聖手醫仙能救朕?”
長孫恪目光陰惻惻的盯著君月染,幾個月不見,他突然覺得這女人身上的氣質又不一樣了,相比起在京城裏見到她時,她這會兒渾身都透著一股自信和張揚,仿佛他這個帝王,從來都不被她看在眼裏。
君月染勾了勾唇,笑得意味深長:“陛下,您該不會不知道這株靈參它為何要選我吧?”
長孫恪目光銳利的直視著她,等待著她的下文。
“因為它隻有在我這裏才能得到最好的發揮,就算是被陛下吃了下去,它也不能治愈陛下身體裏留下來的暗傷,更加起不到增壽的效果,相反,它藥效太猛,會對陛下的身體造成不可挽回的衝擊。”
她可不是信口胡說,雖然她沒有給長孫恪把過脈,但觀對方的麵色,就知道他已虛不受補,若是貿然使用一些猛藥,搞不好就一命嗚呼了。
席慕瀟冷笑了一聲,道:“你吃都吃進去了,卻在這裏說這種話,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嗎?”她轉頭看向長孫恪道,“陛下,這個女人就是在狡辯,東西都被她吃了,她還在這裏說你您身體無益,有沒有益全憑她一張嘴嗎?那這麼多人想要得到這顆靈參,難道大家都是盲目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