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侍衛們都無法回答他。
畢竟,他們剛剛死裏逃生從那個古墓裏出來,才休整了一日就馬不停蹄的出發回京了,一切都還來不及查。
“去查,我要知道這國師府現在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侍衛應了一聲,有一個出去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會兒屋頂上正趴著個人,不但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還將他們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盡收眼底,見事情如他預想的那般,他唇角立馬勾起了一抹笑。
翌日一早,君月染一行人剛出客棧,就遇到了正牽馬出來的溫思弦,她不由得愣了一下,問:“溫公子,你怎麼在這裏?”
隨後出來的刑風跟長孫璃皆是一愣,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對方看了過去,都想從對方的反應裏尋到一絲平衡。
很顯然,他們都不認識這個男人。
“姓溫?難不成跟國師府有什麼關係嗎?”
軒轅浩由侍衛摻扶著出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溫思弦,仿佛要將對方的靈魂刺穿一般。
但溫思弦卻絲毫不懼他的打量,一雙眼睛清透的回視著他。
“這普天之下,同名同姓者尚且多如牛毛,我剛好與國師同姓又有什麼奇怪的?難不成,國師的姓也成了國姓,普通老百姓不讓姓了不成?”
一句話,懟得軒轅浩啞口無言。
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男子跟國師定然有著不可分割的聯係,因為,他長得實在是跟國師有幾分相似,要說是巧合,這未免也太刻意了點。
“溫公子莫不是昨夜也住在這間客棧裏?”君月染問。
溫思弦這才將目光重新轉回到她身上,笑著道:“我是追著姑娘來的。”
長孫璃聞言眉心狠狠一跳,刑風不由得挑高了半邊眉毛,沒想到他家阿染就算是穿到了異界,還是這般的吸引人。
“你也要去京城?”君月染問,“我們是跟陛下一道的,你當真要與我們同行?”
君月染覺得,這溫思弦是不是行事過於高調了些?難道他就當真不怕國師府的人懷疑他的身份,從而對他下死手嗎?
如今他不過是身單力薄,而國師府可不僅僅隻有國師一人,他就是想要扳倒國師,憑他一個人的力道,怕是也不成的。
果然,溫思弦下一句話,直接就令她愣住了。
他說:“我是來追隨姑娘的,我願意聽憑姑娘差遣,隻求姑娘在京城給我一個落腳之地,打雜跑腿什麼的,我都可以的。”
刑風一聽,頓時就炸了:“嘿,我說你這個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我們阿染需要跑腿的,還找不著人嗎?”說著,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一旁的長孫璃,“整個白月堂和攝政王府,都是她的人,需要你這麼一個身無二兩肉的弱雞嗎?”
溫思弦平日裏一向習慣了用謙謙君子的人設與人交往,這乍然來了一個說話這般不客氣的,頓時就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君月染看了刑風一眼,道:“這位怎麼說也是我朋友,阿風,你對人家客氣一些。”說著,他轉頭看向溫思弦,“你此去京城,都想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