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君月染覺得自己該好好的收收費,哪怕收費方式不是貨幣,她也覺得比免費的來得要好得多。
免得免費給這些人治,還治出一堆埋怨來了。
“你要收銀子啊?”刑風來了興誌,他傾身湊過來,說道,“可我看那之中有好些人都是普通老百姓,他們也沒幾個錢吧?”
君月染睨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沒錢就拿力氣抵,等這次疫情過後,姑奶奶要在這京城裏擴大經營業物,到時候,需要大把多的雜役,苦力,總之,必須讓他們深刻的體會到,姑奶奶出手可是很貴的。”
說著,她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刑風敏銳的從她這個眼神中讀出了些許算計,他頓時頭皮一麻,說道:“我們幫派裏可不需要這樣的,就是我們幫裏做的那些生意,也不需要這樣的,江湖中人講義氣,像是這種連基本的良心都沒有的,我們可不要。”
他一副“莫要來高攀了我”的表情,一再強調他們白月堂是一個有逼格,有內涵,講義氣,有情義的組織,那些思想上本身就存在著狹隘的,他相信就算通過後天的教育,也很難把他的思想給拓寬了,搞不好還要生出幾分不理衡來,覺得自己幹得又多,又累,得到的報酬卻又少。
這樣的人用了注定是個麻煩,他從不喜歡攬麻煩。
君月染沒好氣的說道:“我不過是想用用他們做臨時的苦力而已,又沒說要長期聘用他們,人品過不了關的,我也瞧不上好吧,怎麼能禍害兄弟呢,你放心吧,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嗯?”
她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勾著對方的肩膀,衝對方拚命的擠眼睛。
刑風看得嘴角直抽抽,沒好氣的將她的手給打開,坐直了身子,說道:“你少忽悠我,咱倆的關係,什麼時候你的是我的了?最多就是我的是你的。”
說起這個,刑風就心塞,他們是打小一塊長大的感情不錯,可這死丫頭的便宜,是別人能占的嗎?
她不來占他的就不錯了。
不過,大多數時候,也是他願意的,這也沒什麼好說的。
君月染輕笑了一聲,道“你也說了,你的就是我的,就這麼定了,等我想到好點子,到時候還有用得著你的時候。”
刑風一臉懵,這還什麼都沒說呢,怎麼就定了?
定了啥了?
他答應了啥了?
“好了,別不高興了,之前讓你去給我查的那個席家,你幫我查了嗎?”早在回到京城的第二天,城西這邊緊急隔離區弄出來後,她就讓他利用自己在京城的勢力,去查一查席家的底。
她是一直不相信席家背後沒有人的,而且,那個國師看起來也很古怪,他就再是無能,也不能看著這京城裏亂起來而袖手旁觀吧?
可是,他並不是一個無能的人,他若是無能,他就不能頂替他的兄長做在這個位置坐了這麼多年都不曾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