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從哪冒出來的(1 / 2)

君月染一聽就有名堂:“哦?難不成除了被人抓住狎妓,他還幹了別的?”

在大夏,為官者不能狎妓的,若是被抓到了,少則仗行八十,重責停職擼官。

身為武將家子弟,尉遲無畏自幼習武,若隻打個八十大板,倒也沒什麼。

但尉遲家手裏有兵權,尉遲無畏身為尉遲將軍的獨子,早早的便入了軍營裏領了差事,如今雖說沒上過戰場,官職也高不到哪去,但若當真被擼了官職,那尉遲家在朝堂上也就走到頭了。

這是有人誠心要砍了長孫璃的左膀右臂。

上回給他下毒弄死他不成,這會回就要斷他們尉遲家的後路。

“榮國公府的六公子前些日子招惹了無畏的表妹,兩個人起了一些衝突,當時榮六公子便被無畏打了一頓,今日無畏的表妹帶著丫鬟出門買絲線,人在進了店後就不見了,有人給無畏送了封信,說想要自己表妹分毫不損,就單獨去煙雨樓一敘,信封裏還裝了尉遲表妹的一隻耳環,無畏去了以後就被人給暈了,醒來後身邊就躺了個赤條條的女子。”

後麵的事情,已經不用長孫璃詳述了,君月染已經能夠想象到了。

“榮國公府?從哪冒出來的?”君月染以前並不怎麼參加那些上流圈子的宴會,所以,對這個榮國公府還不太了解。

“就是榮妃的娘家,這位榮六公子,是她嫡親的侄兒。”他解釋道。

君月染眯眼,原來是榮妃的娘家人。

“後來,有人衝進去把那個女人拉開,這一拉,竟發現那女人已經死了,經過仵作驗屍得出結論,那女子是被生生的被搓磨死的。”說到這裏,長孫璃的耳根莫名的就紅了起來,這件事情雖說他並沒有親見,但從大理寺卿斷案的言辭裏,他不難理解他那含蓄的話裏所透露出來的意思。

君月染也不是少不更事的懵懂少女了,長孫璃這麼一說,再結合當時被人抓包的情景,她很快也覺出味兒來了,當即不由得大吃一驚,心道,這個算計者真是好毒的計謀。

這不單單是要毀了尉遲無畏的前程和性命,這還是要毀掉整個尉遲家的名聲。

試問,一個能把女人生生的在床上給搓磨死的男人,這樣的家族還能有什麼指望?他們就是手裏握著兵權,誰又能指望這樣的人能在戰場上奮勇殺敵?

這一計果然是毒辣。

“你剛才說,榮六公子?”君月染腦子裏不由得就蹦出了榮妃娘娘那副趾高氣昂的嘴臉,當即便蹙了眉,“那日我進宮時,在乾清宮門口與榮妃發生了點口角,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與她有關。”

這榮國公府她平日裏倒是沒怎麼注意,她還以為宮裏有位性情陰晴不定,手腕看似軟弱,實則狠辣無情的帝王,他的後宮會安份許多呢。

瞧瞧前些時候入宮的那位黎大姑娘,如今隨著她娘家的倒台,她豈不是連個水花也沒有冒麼?

卻沒想到,還有個榮國公府倒是大膽。

“榮國公有從龍之功,所以,他在大夏朝的地位是不一樣的,就是皇後的娘家,也不敢輕易的去招惹他們。”長孫璃說著,眉眼間不由得爬上了一抹戾氣,“說起來,這位榮國公當年在戰場上還立下了一件不小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