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道的是哥哥,卻讓弟弟娶,這確定不會引起家宅不寧嗎?”饒是君月染這個從現代穿過來的,也沒見過這麼秀的,而且,那天兩個人渾身濕淋淋的,那麼多人都瞧見了,這換了新郎,不怕讓人笑話嗎?
那以後那大公子說親真的無礙嗎?
“主子,你這就不懂了,永平候府的大公子說他不過是被推下水而已,又沒有碰她,那三小姐是被婆子給救上來的,與他可不相幹,他既沒碰她,自然就不用娶她,而事情發生在候府,所以,讓一個庶子娶了她,也算是全了兩家的麵子。”
月琴小嘴巴巴的跟她科普著。
“你想啊,就算是那天那麼多人瞧見了兩個人溫淋淋的站在池邊,可誰也沒瞧見兩個人有肌膚之親哪,回頭候府的人再一一派人上門送點禮,把事情這麼說一遍,大家都不傻子,又怎麼會去揭候府的麵子?所以,這種事情嘛,大家都懂的,就算心裏有想法,也不會說出來。”
重要的是,這種事情就算是說出來,於大家都沒有好處,還平白得罪了永平候府。
在京城裏混的,誰也不是傻子,損人不利己的事情,誰會去多事?
左右不過是看了場笑話,至於到底是誰娶,又有什麼關係呢?
隻是,這麼一來,君家姑娘的名聲就要被毀幹淨了,出了君慧瑤這麼一出,府裏其她姑娘再想找好人家,怕是大家都要仔細的斟酌一番了。
別說是說親了,就是以後宴請,怕是也得離君家的姑娘遠一些,免得一不小心的又被人家拉著一塊掉池子裏了。
君月染幾乎都不用想就知道,這會兒相府裏最抓狂的,當要屬君舒嵐了。
那姑娘也是慘,接二連三的說親都不順利,這眼看著事情過了幾個月了,想著等風平浪靜後再慢慢物色一個,現在好了,君慧瑤又來扯後退,她怕是半夜衝進君慧瑤的院子,捅了她的心都有了。
君月染猜得不錯,事情傳回相府後,君舒嵐一口氣摔了好幾個精致的擺件,然後拿了把剪刀,怒氣衝衝的就殺到了君慧瑤的院子。
“二小姐,您要幹什麼?”
“君慧瑤那個賤人呢?讓她出來!”
“二小姐,我們三小姐落了水著了涼,正在裏麵沐浴呢,你不能進去。”
“起開!”
君慧瑤院子裏幾個丫鬟上前欲要攔君舒嵐,卻被她瘋狂的揮了幾下手裏的剪刀給嚇得後退了幾步,君舒嵐就趁機衝了進去。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叫相爺和夫人來。”
有丫鬟匆匆的跑了出去。
君舒嵐衝進內屋,對著正在沐浴的君慧瑤就一剪刀紮了過去,君慧瑤嚇得魂都快飛了,連忙跳出了浴桶,抓起一旁的衣服,也顧不得體麵了。
“二姐姐,你幹什麼?你瘋了!”
君舒嵐麵目猙獰,握著剪刀的手青筋突暴。
“君慧瑤,你這個賤人,果然是姨娘生的種,做出來的事情都那麼上不得台麵,父親還說讓你單獨去出席這樣的宴會沒什麼問題,沒想到你竟打著這樣的計意,真是好得很,如今,我們整個相府的姑娘的名聲都讓你給敗壞了,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