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兒,前麵有間客棧,要不要停下來喝口水歇息一下?”
長孫璃自動略過了關於刑風的話題,直接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君月染也不是不知道他這點小心機,隻是自己選的男人,她能怎麼辦呢?
左右刑風也比她早穿過來幾年,憑他的本事,他也不可能被他那點小惡作劇給難住,算了,還是盡快趕到苗疆為重。
突然,林子兩邊升起了一根絆馬索,君月染眸光一厲,叫道:“小心!”
長孫璃自然也看到了那根絆馬索,他的馬是戰馬,對於這種狀況自然是應對自如,隻見它輕輕一躍,便從那根絆馬索上躍了過去。
而君月染則隻能靠著自己有限的駕馬技術,勒緊韁繩,操控著坐下的馬兒跨了過去。
這時,山林兩邊冒出了一夥土匪打扮的人。
“大哥,看樣子這兩個人還有兩下子,怎麼辦?還劫不劫?”
另一個牛高馬大的男人聞言吐掉了口中的草,說道:“當然劫,不就是兩個人嗎?兄弟們,給我上!”
隨著他一聲令下,一眾的匪徒蜂湧而上,有騎著悍馬的,也有用兩條腿的,呼啦啦的就朝著君月染他們衝了過來。
長孫璃眉峰一厲,沉聲道:“簡直找死!”
君月染知道他的手段,提醒道:“別把人給打死了,教訓一下就好。”
自古劫匪在上山落草之前都是良民,若非當地的官員無能,誰又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整日裏去幹一些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呢?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並不想殺這些人。
長孫璃自然也明白她的顧慮,當即勒住馬,拔出腰間的寶劍,隻見他手腕翻飛,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那把寶劍每一次轉動,都能帶動一股如針般細密的劍氣,將他跟君月染兩人兩馬緊緊的護在一個包圍圈內,令那些人無論怎麼衝殺,都近不得他們的身。
“不想死的,就給我滾!”
長孫璃的聲音,有如來自地獄般寒冷,令那些橫衝進撞過來的劫匪們不由得打了個趔趄,差點沒摔個四仰八叉。
君月染搖頭歎道:“就你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還是趕緊逃命去吧。”
話落,長孫璃的劍已脫手,隻見那把劍有如長了眼睛一般,挨個的在他們腰間劃了一圈,眾人隻覺得腰帶一垮,接著,褲子直接就掉了。
寶劍自動回到鞘中,長孫璃看向君月染道:“我們走吧,這些人簡直不堪一擊。”
根本不值得他們浪費時間。
君月染點頭。
就在兩個人策馬要繼續往前奔的時候,那些劫匪卻突然在身後喊道:“你們往前走也是一個死,還不如在死前留點銀子給我們呢!”
長孫璃勒馬扭頭看向他們,隻見他們一個個雙手死死的提著自己的褲子,一副自己說了實話的樣子。
昂首挺胸的。
君月染蹙眉,她若是沒記錯路線的話,前麵應當有一個小鎮,那裏可沒聽說過有什麼大事發生,可聽這些劫匪的意思,那裏似乎已經成了屠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