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不說話,就等著他的下文。
師爺見她這樣,也頗覺得沒意思,隻是問了一句:“你說,你要是不幹淨了,攝政王他還能要你嗎?”
君月染聞言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她沒想到一個男人竟然會做這種上不得台麵的事情。
像這種毀一個女人清白的事情,一般不都是女人才喜歡做的嗎?
這讓君月染對眼前這個師爺的身份更加疑惑了,他到底是敵國的探子,還是長孫璃的政敵?
“你到底是誰?”
君月染問。
師爺卻笑而不答,隻是坐在那裏,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另一邊,長孫璃被拖到縣令千金的房間後,縣令千金便遣退了下人,一步步朝著長孫璃走了過來。
長孫璃蹙眉,不知道對方給他們下的這是什麼樣的軟筋散,居然連事先吃的避毒丹都沒有效。
“你也不必掙紮了,師爺下的根本不是毒,所以,不管你們事先吃過什麼解藥都沒有用,那不過是效果比普通軟筋散要好上十倍的軟筋散而已,這種藥並非大夏所產,所以,攝政王防不住也無可厚非。”
說著,她整個人已經靠了上來,那股濃鬱的香粉氣息,嗆得他差點沒背過氣去。
長孫璃厭惡的皺起了眉頭,冷聲質問:“那個師爺,到底是哪一國的人?”
他原先還以為是西梁人,畢竟之前在京城的時候也不是沒遇到過類似的人,而且,遠的不說,就說近的,京城就還有一個西梁國的質子北辰禦。
可如今這一個小小的鄉鎮都已經輪為外邦的禁地了,這就不得不推翻了之前的論斷,若是西梁國幹的,那麼之前西梁國那位質子就不會三番五次的約見君月染,想要從她手上得到解藥了。
由此可見,西梁國並不擅長利用這些藥物。
那麼,潛伏在大夏又是下毒又是種毒草的,就隻有第三個國家的人了。
那是誰?
除了苗疆外,還有哪一個國家對藥物運用得如此純熟的?
長孫璃腦子轉得飛快。
縣令千金已經來到他身邊,伸手就要去摸他的臉,卻被一股強勁霸道的氣力給彈飛了。
“你……”
縣令千金隻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快要被震碎了,她捂著胸口,一臉驚懼的看著他,想問他是怎麼破解的軟筋散的功效,但隨即,他就被長孫璃抬手打出一道氣道給震暈了。
長孫璃厭惡的看著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若非想要從她嘴裏聽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他一早就弄死她了。
想到君月染還在那師爺手上,他臉色變了變,抬腳就往外走。
而此刻,君月染已經在想法子給自己解身上中的軟筋散,就在這時,那師爺突然動了。
“行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攝政王妃,你就留在這裏好好享受吧,不用太感謝本師爺啊。”說著,他起身就往外走。
君月染懵了,這個變態走了?
他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他人都走了,留她一個人在這裏,她享受什麼?
阿呸~她在想什麼!
但很快的,她就知道對方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因為,隨著那個師爺踏出門檻後,一個人影卻被扔了進來,差點沒砸君月染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