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眾一轉頭就看到了穿著打扮十分妖媚的女人,可不就是頭天晚上半夜闖入君月染他們房間勾搭長孫璃未果的那個婦人麼?
君月染是越發的看不懂她了。
“你到底是誰的人?費那麼大勁兒把我們引到這來,有什麼目的?”
她要是溫思弦的人,那麼她將他們引到這裏來,難道隻是為了讓他們看溫思弦搞這麼一場?
可他們都不是傻子,溫思弦讓他們看到這些,確定不是在給自己找死路嗎?
長孫璃身為這大夏朝廷的攝政王,他能容忍他這種草菅人命的行為?
“瞧這位夫人說的,我就是一個開客棧的,看你們在街上轉了半天了,才好心問你們一句,你們要是不住就算了。”說罷,她轉身就要走。
君月染哪能容許她就這麼走了?
當即,她一馬當先,飛快的擋在了女人麵前,出手迅速的扣住了對方的肩膀,說道:“我覺得,你還是把話說清楚再走為好,要不然,我還能再給你紮幾針,這一次,保證你抖完之後直接就一命嗚呼了。”
那女人在他們手上栽過跟頭,這時候心裏的陰影麵積還沒消呢,聽她這麼一說,臉上的笑容便繃不住了。
“你攔著我也沒用,我不過是個聽命行事的,而且,我也不知道那個命令我的人是誰,他們拿住了我家人的性命威脅我,我才不得不這麼做罷了,你們就是殺了我也沒用。”
女人說得肯定,君月染並不是很相信她,直接就將她胳膊給擰了起來。
“這位夫人,我說的是真的,就算你再給我紮一針也是一樣的,我真不知道是誰指使我的,我隻知道,我的家人被拿住了,他們讓我去城外尋幾個能替代自己家人的陌生人來替代,我就隻好去找了你們了,哪裏知道你們這麼不好惹。”
要是知道,她真是打死也不會去招惹他們的。
一旁的刑風聽了這話就不樂意了。
“你什麼意思?我就住他們旁邊,你怎麼不著找我?還有,你就那麼巧的拿住了溫公子,還助他演了這麼大一場,你要說你跟他沒什麼關係,那誰信呢?”
刑風可不好糊弄,若說隨機找的人,這也太巧合了點,而且,明明就在君月染他們手上栽了跟頭,居然還要引他們來城中,那不是在自尋死路?
可是,那個女人一口咬定她什麼都不知道,哪怕君月染和刑風磨破了嘴皮子她就是不說。
“阿染,給她來點好吃的,我就不信了,她能嘴硬到幾時。”刑風早就忍不住了,“早點審完也好找個地方休息,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麼事兒啊。”
君月染也不用他提醒,在他說話間就已經從懷裏掏出了一枚藥丸,直接喂到了女人嘴裏。
那藥丸入口即化,那女人就是想吐出來都不行。
“你勸你還是說吧,不然,我真的不保證你還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君月染說著,直接在她肩上拍了一掌。
那女人被她這一掌直接拍得就跪在了地上,緊接著,那顆藥丸發作了,她那張原本還妖豔誘人的一張臉,瞬間就布滿了青色的筋絡,看著十分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