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染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難不成是準備拉她去反他們苗疆的朝廷?
樓鳳林笑了笑道:“你分明已經想到了,又何必做出這副驚訝的樣子!”
君月染覺得對方仿佛在說笑:“你要用我去造反?”
樓鳳林:“這怎麼能說是造反呢?這分明是明正言順,說到底,現在的苗疆王才是造反。”
君月染覺得她簡直是瘋了:“我是大夏人。”
且不說她原身是什麼身份,就說她現在,她就算不是大夏相府四小姐,她也是大夏的攝政王妃,讓她以前任苗疆王後人的名義去反現任的苗疆王,這個想法怎麼看都不有點不現實。
“可你是苗疆人,大夏那個君相可不配做你的父親。”樓鳳林一臉正色的說道,“隻要你願意,我手底下的人全都會是你的。”
君月染覺得,這一切像是在拍電視劇。
這種天上掉餡兒餅的事,她可不會輕易的相信。
“我已經成親了,我現在是大夏的攝政王妃,你說的那些,是不可能實現的,你還是去找別人吧。”君月染暗暗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被喂了散功藥,這會兒身上軟綿綿的,她看著對方,問,“你該不會一直這麼圈著我,然後用我來號令天下吧?”
原主的生母有這麼大的力量?
這可真是比曹操還厲害!
“主上不必擔心,您身上的藥過一會兒就散了,我既要奉您為主,自然不會一直圈著您。”樓鳳林說著,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去給您端點吃的,您好生歇著。”
說罷,她轉身就走。
她嘴上雖用著敬語,可那語氣神態裏卻沒有半分恭敬。
君月染試著調動了一下自己體內的真氣,發現這苗疆的藥的確比她見識過的那些要厲害許多,不過也不是完全解不開,隻是要費一些時間罷了。
等到她把身上的藥給解開後,她發現屋子外麵守了好多人,她想逃出去,幾乎不可能。
另一邊。
刑風跟長孫璃沿著君月染留下的粉沫找到了一處隱秘的寨子,那裏地形複雜,若是沒有標記,很容易就會迷路。
他們原本以為到了寨子以後很容易就能找著關君月染的地方,可不曾想,那些木樓每一戶造型都是一個樣,而且,戶與戶之間的距離都一樣,就連門前的那些設計都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一旦踏足這裏,很容易就會迷路。
就連刑風這種機關高手都對這種地方有些頭疼了。
“這密密麻麻的一大堆房子,阿染到底被關在哪一處了?”刑風頭禿了,“阿染的粉沫在寨子外麵就沒有了。”
不是沒有了,而是這寨子裏麵好像被人設了陣法,時不時的會有一陣風定期的沿著這個寨子內部席卷一遍,就是地上有什麼東西,也能被這陣風給卷沒了。
“這裏太安靜了,像一座空寨子。”長孫璃蹙眉,慢慢的往裏麵走,“小心一些,我總覺得這裏麵有古怪。”
話落,又是一陣風卷了過來,剛好擦著他們的麵門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