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失蹤了?還是死了?”
七公主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認真的說道:“他沒死,我與他之間結了同心契,我可以感覺到他還活著,可是,我這麼多年卻一直沒找到他,我懷疑,他根本不在苗疆。”
君月染挑眉,不在苗疆?
難不成,是去了別國?
“那,您與他既結了同心契,難道無法感知到他的大概位置嗎?”君月染問。
她雖然不知道同心契是什麼,但從麵字上不難理解,大概就是苗疆皇室中的一種特殊的方法。
“我隻能感覺到他沒死,但具體在何處,我還真是不知道,要不然,我早就回來收拾這幫人了。”七公主說著,眸底一片深沉,“你既要回大夏,我也不便阻攔你,隻是然望,你在空閑之餘,能幫著打聽一下你父親的下落。”
君月染點頭:“這是自然,我也很想知道,那個讓母親惦記了這麼多年的人,到底是何等風姿。”
七公主沒想到居然被女兒給調侃了,她麵上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又被一抹憂愁所取代。
“我隱隱覺得,你父親應該是被人給帶走了,而且,被圈禁了,要不然,這麼多年,我的人不可能一點消息也得不到。”七公主說著,抬眸看著她,眼底寫滿了期待,“你與他血脈相連,若當真見到了他,會有一種天然的血脈共鳴,這也是我們苗疆皇族的特殊之處,多的我也不敢奢望,我隻盼著你能對這件事情上點心就好,而且,我也擔心,萬一他要是落在了北梁人手中,那麼,於你我兩國都不是一件好事。”
畢竟,君月染現在的大夏的攝政王妃,代表著大夏權貴,而她即將是這苗疆之主,北梁若真拿住了他,那麼,他們能利用一個人做出很多難以想象的事情來。
君月染是聰明人,七公主一句話,她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當即保證道:“母親放心,等我回了大夏,撂理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便會全力的去尋父親的下落,北梁那邊我也會想法子派人去探一下虛實,若人當真是被北梁給捉了去,我們也能想法子將人給救回來,隻是,母親說了半天,還沒告訴我,我父親究竟叫什麼名字,而我,又怎麼會成為君家的四小姐的?”
七公主眼神閃了閃,臉上頗有些赧然。
頓了頓她才道:“你父親叫柳騫,當初我懷了你,被你父親拚死送到了大夏,我當時機緣巧合之下遇見了你們現在的丞相君莫海,他當時還是一個小官吏,我跟他說,我可以幫他做到朝廷一品大員,但條件隻是需要他給我提供一個合理的身份,暫時庇護我一段時間,他答應了,於是,他許了我一個平妻之位。”
要不然,堂堂的苗疆七公主,怎麼會給一個小官吏做小妾呢?
平妻說得好聽,其實也還是個妾。
“君莫海那個人利欲熏心,為了能往上爬,別說是娶個女人了,就是讓他出賣自己的色相,他也在所不惜。”說到這裏,七公主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之色,“我當時在大夏的京城待了幾年,直到苗疆這邊傳出得到了你父親的消息,我這才不得已離開的,原本想著,等我找著了你父親便來接你,沒想到,君莫海這一家子真不是個東西,我一走,他們竟沒一人能善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