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她頓了頓,看著君月染問:“主子,奴婢聽說,那大夫人竟然說是奴婢刺傷的她,奴婢絕對沒有,她當時力氣那麼大,奴婢先是被她給刺傷了,哪裏還有力氣去反擊她?若說她是傷了奴婢後自己給自己紮了一刀,這也很奇怪,畢竟,大夫人怕疼的事情,整個君府上下都知道,奴婢是實在想象不出來,她能夠為了陷害奴婢就給自己紮一刀。”
聽月琴這麼一說,君月染也蹙起了眉頭。
對於沈氏的了解,君月染自然不如月琴了解得多,畢竟,原主傻了那麼多年,哪裏有清醒的月琴知道得清楚?
“這麼說,這沈氏的行為也有古怪?”君月染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主子,奴婢覺得,大夫人行刺我的那個時候,整個人都很不對勁,她似乎特別瘋狂,就算奴婢當真是傷了二小姐,她出於護犢子而想要奴婢死,她也大可以花錢雇人進來對奴婢下手,她都能買通獄卒自己混進來了,再多給些銀子,隨便讓那些獄卒在奴婢的吃食裏動點手腳都不費什麼事,她為何要親自動手?”
“而且,奴婢所了解的大夫人可沒這麼不管不顧,她雖說很疼愛二小姐沒錯,可她也還有一個兒子,她不可能在做這種事情之前不考慮她的兒子的前程,奴婢萬一真的死在了牢裏,她又如何能脫得了幹係?”
“還有,奴婢與大夫人發生撕扯的時候,奴婢曾經呼救過,可整個牢門外麵似乎全都走光了一般,根本就沒有一個人下到牢裏來看一眼,總之,奴婢覺得,這些事情裏處處透著古怪。”
月琴傷重剛剛醒過來,一次性說了太多的話,說到最後整個人都有些氣力不濟了,君月染見她也說得差不多了,直接便按住了她。
“你先養著,之後的事情我會去查,我不會讓你白白挨這一刀的。”說著,她便起了身,準備往外走。
月琴也的確是有些累了,喝過湯藥後很快就又睡了過去。
君月染回到自己的主殿,長孫璃正坐在那翻閱著她之前做的那些經濟入侵的策劃案,眸中一片深沉。
“聽說那狗皇帝又找你麻煩了?”君月染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
“這些倒是無妨,隻是,席夫人自打醒來以後,好像就消失不見了,現在整個席家,就好像從來沒有過這麼一個人似的,原本我們還以為,痛失愛女後,她會立馬反擊,卻遲遲沒有等到她的進一步動作,要不是突然有人提起她這麼號人,我竟不知道,她竟已經離開了好些天了。”
君月染聞言也有些詫異:“你說她現在人已經不在席家了,還是說,整個京城之中都沒有這號人了?那她能去哪?躲起來又是為何?”
這很反常啊,自己女兒被人害死了,難道不該找仇人報仇嗎?
這一走了之是幾個意思?
長孫璃搖頭:“目前為止,隻能確定她不在席家,至於是藏起來了,還是離開了京城,卻是不得而之,人家也沒犯事,我們也不好派人大肆的搜補,所以,目前更加不能確定,她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