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醫術不錯嘛,看來你當初在大夏,那是故意治壞大夏的百姓的,對吧?”君月梁抱臂站在那裏,滿臉嘲諷的說道。
洪神棍心虛的不敢與她對視,隻道:“姑娘,我們各為其主,我也是沒有辦法,你又何必為難於我?”
君月染一聽這話就來了火氣,剛才把她引到那個破院子裏,還不知道他那個主子想要對她做什麼,這會兒見他還在這裏裝傻充愣,她這爆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可去你的!”君月染抬腳就踹在了對方的肚子上,兩邊的袖子擼了又擼,“你剛才引我甩開了我的護衛就算了,你要是跟著你那主子一走躲起來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畢竟找不著人嘛,可你偏要不怕死的往我槍口上撞,怎麼著?真當這裏是你們的地盤,老娘就拿你們沒辦法了是嗎?”
那些原本已經快要散盡的人群聽到動靜又重新圍了上來。
大家都認得那姓洪的,但不認得君月染,當即便有人站出來替他說話:“這位姑娘,不,這位夫人,您怎麼能隨便打人呢?更何況,您打的還是一位剛剛救治過人的大夫,您這樣是不是太目無王法了點?”
這人說話還算是客氣的,但架不住君月染火氣曬,她當即便瞪了那人一眼,嘲諷道:“喲,你們這北梁還有王法呢!剛才那鸝家少爺當街縱馬傷人你們怎麼沒人出來說?我打他怎麼了?這是我與他的私人恩怨,礙著你們什麼事了?”
那人被懟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還是很不服氣的回了一句:“那你們的私人恩怨就找個地方慢慢解決啊,在這大街上動粗算怎麼回事?更何況,他剛剛還救了一個孩子,我們既然看見了,就不能不管。”
人群紛紛點頭附和,都表示要管這個閑事。
君月染的火氣一下子倒是小了一些,她挑眉看著這些人,意外這些北梁百姓要比大夏百姓團結熱心得多,這要是在大夏,她敢說絕對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多管閑事,誰不怕惹禍上身?
顯然,這些人除了畏情懼那鸝家之外,似乎對旁人還是挺正常的。
“行,我們就換個地方解決。”君月染說著,提著那姓洪的就要往人群外走。
“這位姑娘,夫人,咱有話好商量成不成?”洪神棍被提溜著後衣領,嘴裏不停的喊著,“就算我曾經在你們的地盤做過些什麼,但我那都是奉命行事,就好比兩軍對壘,那些士兵都是聽令行事,你總不至於要將他們全都都毒死吧?”
君月染冷笑了一聲,道:“就憑你做的那些上不得台麵的事情,也好意思拿兩軍對壘來說事?我們兩國開戰了嗎?對壘了嗎?你們又是下毒又是禍害我們的百姓,你以為就一句各為其主就能了事的嗎?”
君月染說著,見他一副還想掙紮的樣子,頓時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拖著人就往前走。
由於姓洪的叫得太大聲,而且看起來也有點慘,那些路人都忍不住上前來攔路。
“這位夫人,有話好好說,人家都說各為其主了,您不能找不著主子就拿奴才來出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