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家祖母的病能夠治好,就算拿出玉家一半的家產來救治那些百姓,相信她父親也是願意的。
有了玉飛鸞這句話,君月染便放心了,把人打發走了以後,君月染便回房開始配解藥了。
長孫璃在一旁給她打下手,問:“你怎麼就確定那些人是中毒,與玉老夫人不同?”
君月染看著他問:“你忘了那個給七星草給玉飛鸞那人說的話了?他預言這北梁皇城有一日需要這七星草,而七星草在北梁並不是那麼好種的,畢竟,這裏的氣候,比之苗疆,還是冷了一些,想來玉飛鸞為了種那幾盆草,也是煞費苦心的。”
長孫璃點頭:“夫人說得對,隻是,那幕後之有費盡心機的四處下毒,到底是為了引你出手,還是為了趁機發一把橫財,再順便把這北梁的國力搞弱一些,就不得而知了。”
君月染往他手裏塞了個藥杵,指著其中一味藥道:“把這個搗爛。”然後,她開始升火預熱她的丹爐,“我的名聲已經夠響亮了,如果不是為了陷害我,那麼他們也沒必要逼我出手,我覺得還是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你看那些人做的那些事情,可不就是四處搞破壞,最後再企圖站出來收拾一下爛攤子,再一統整片大陸的那個味道?”
長孫璃嘴角一抽,譏諷道:“瘋子!”
君月染想,可不就是瘋子嗎?把幾大國家的民力與國力都搞弱了,這接手起來難道不麻煩嗎?
現在破壞容易,回頭要治理起來,可不得加倍的費勁兒?
兩口子一邊聊一邊手上動作不停的開始配藥,外麵那些護衛對於他們倆這種合作模式已經見怪不怪了,有的甚至已經很放鬆了,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有人悄眯眯的打起了盹。
這就方便了暗一他們,他們再來的時候,連迷香都省了。
三日後,玉老夫人的藥終於配好了,玉飛鸞如約來到皇家別苑裏取藥,君月染叮囑完服用後的注意事項後,這才打了個哈欠,準備回屋好好的補一覺。
就在這個時候,北辰翼居然來了。
君月染覺得,這個冒牌貨還真是臉皮厚,都已經當麵拆穿了他的身份了,他居然還三不五時的來她麵前刷存在感,也是無語了。
“染兒,我此番前來,是為了城中百姓的那些怪病而來的。”
北辰翼無視了她那張臭臉,大大方方的在她對麵的石凳上坐下,看著她笑眯眯的說道。
“你們北梁城中的百姓與我何幹?”君月染語氣不善的說道,“你應該去找你們宮裏的禦醫,況且,城中的百姓那麼多人,你是想要我為你們北梁當牛做馬?”
她君月染的勞動力什麼時候這麼廉價過?
北辰翼聞言搖頭道:“染兒,宮裏那些禦醫要是能治,父王也就不會讓我來找你了,此病除了你,應當是沒人能治的,染兒,你要見死不救嗎?”
君月染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蹙眉道:“說了很多次了,不要叫我染兒,我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