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梁王一聽,頓時來了興誌:“哦?那你倒是說說,那裏到底怎麼回事?”
他派出去的人還沒回來,北梁王心裏是撓心撓肺的急。
皇陵是北梁曆代先帝死後的棲息之地,也是北梁龍脈之所在,在建造陵墓的時候,造陵者就對皇陵的外圍做了一些防火的工序,接理說就算是著火,也不會燒得這般大,而且,那裏還有幾千的守陵軍守著,若是有地方起了火,他們第一時間就會撲滅了,而不是等著任其蔓延到這個地步。
所以,這火一看就不正常。
北辰昊躬身立在那裏,說道:“回父王,那是有人啟動了血氣大陣,這是要將我北梁的龍氣盡數的轉走,兒臣已經派了人去那邊捉拿那個布陣的人了,但那個火勢卻半分都沒有小下去的意思,所以,兒臣特地來請父王增派人手去那邊捉拿逆賊,並且,兒臣也願意為父王分憂。”
說著,他便朝著北辰翼那邊看了一眼,那爭表現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北辰翼見狀,挑了挑眉,當即便附和道:“父王,既然四弟有如此的心,那便與兒臣一道去吧,隻是……”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又看向站在君月染身邊的柳騫,那想要將人家一塊帶走的意思簡直不言而喻。
北梁王本就對他比較寬容,這個時候,自然是無有不應的,當即便擺了擺手道:“那便把道長一塊帶去吧。”
柳騫沒有反對,然而,北辰昊這個時候又補了一句:“父王,兒臣覺得,還上君夫人更保險,畢竟,她之前給出去的那瓶血,還不知道是不是跟這個陣法有關呢,萬一有關係,那麼,她便是破陣的關鍵。”
北梁王聽他這麼一說,自然是點頭答應。
君月染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得好像你們有人會破陣似的。”
一群連那是不是陣法都不看不出來的人,還好意思堂而皇之的把她給算計進去。
也罷,她也正好想去看看,隻不過,用得著她的時候,就百般客氣,用不著她的時候就讓她去死,她君月染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嗎?
於是,她往城樓上一站,望著樓下那一眾圍觀的百姓揚聲道:“剛才四皇子說了,那個叫血氣大陣,顧名思意,那就是用千萬人的血布成的大陣,目的就是為了轉移你們北梁的國運和龍氣,或許,本夫人前幾日給出去的那瓶血,才是這個大陣的關鍵,恭喜你們,很快就要成為亡國奴了。”
話落,她便利落的往城樓下麵走。
北梁王臉色鐵青,北辰昊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但是,想到他得到的消息,他頓時又覺得無話可說。
的確是他父王太過愚蠢,任由別人取了君夫人的血,才導致的這場災禍,真的不能怨別人。
但是,饒是如此,他也不能任由別人將北辰家的龍氣給轉走,要不然,他得到這個位置又有什麼用?
想到這裏,北辰昊攥緊了拳頭,亦步亦趨的跟著君月染往城樓下走。
城樓下麵聚集的老百姓早就炸開了鍋了,君月染的話,無異於是往油鍋裏滴入了兩滴水,激得油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