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許多。”唐於藍笑了笑,說:“以後你就天天喝綠牛功能性飲料吧。”
“還要再加一杯牛奶!”左少涵討價還價。
“沒問題!”唐於藍一口答應,“說吧,晚上主要打電話來做什麼?”
“大哥,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講!”
“下午有個老頭在路上摔倒了,路上許多圍觀的,沒有人敢去幫忙,那老頭卻被外國人扶了起來。我並不感覺華夏人素質比老外差!還有一些人,如特納波伊爾那樣,在華夏橫行無忌,為什麼沒有人管?”左少涵的聲音有些茫然和憤怒。
“你開始悟了!”唐於藍走出寰宇大廈,看著月淡星稀的夜色,緩緩道:“歐美在工業革命中,經濟以及科技快速發展,成為世界中心。我們國家落後,開始崇拜學習他們的生活方式。
華夏人自幼接受教育便是謙虛,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但是這種謙虛,有時候顯得太過軟弱甚至有些虛偽,麵對外國人欺淩的時候,竟然忘記反抗,保證自己的尊嚴。
老外敢扶摔倒的人,當然有可能是道德高尚的友好人士。還有部分原因是表現自己,別人不敢做的他們敢做。當然,官方善待國際友人,想要訛詐他們,馬上就會受到官方重視。就連強拆也不敢輕易拆遷那些老外在華夏的住房。
由此看來,訛詐華夏人似乎變得天經地義起來,而且很輕鬆的就能夠做到。
再加上,他們的語言是世界流通的,國人自幼就要學習,長大後更要應付各種考試。種種不同的對待,讓國人感覺自己的文化和歐美文化比起來要遜色許多。卻不知老祖宗的文化何等博大精深,在老外茹毛飲血的時候,華夏各種文化以及文明已經源遠流長。
久而久之,社會上就出現一種奇怪現象,國人遇到外國人禮讓有佳,甚至大獻殷勤。
老外可能性子並不猖狂,可當他們以為碰到個軟弱的民族,就開始無法無天,甚至目無法紀而不會受到懲處。
甚至,西方流傳著一句名言:華夏是外國人的天堂。
在這裏,他們能夠享受到特權和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哼!”左少涵握緊拳頭,怒道:“可惡的東西!”
唐於藍緩緩的說:“是到了改變這一切的時候了。”
左少涵語氣堅定的說:“今天晚上,讓我過去吧!我要直接對付那個外國佬。”
唐於藍來到林肯領航員車前,打開車門鑽進去,問道:“你現在感覺如何?”
左少涵拍了拍胸脯,說:“我身上的傷已經無礙了,現在胃口好得很,就連托雷斯布恩過來,也都不在話下。”
唐宇於瞥了眼坐在副駕駛上睡著的水雞,問道:“還有呢?”
左少涵咬了咬牙,說:“我不會再對他們仁慈了!”
唐於藍點了點頭:“很好,你進步了。”將汽車發動,緩緩向外駛去。
左少涵猶豫了一下,又問道:“那麼,我可不可以開車去?雖然我沒有駕照,不過我很想再嚐試一下。”
電話裏,猛地響起了謝三彪近乎咆哮的抗議聲,他扯著嗓子大聲叫嚷道:“不行!”
“老板,”阿爾克溫咽了一口吐沫,艱難的說:“我想到一個好辦法,這或許是醫學史上的又一次重大突破。”
特納波伊爾見他神色古怪,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不過此時他虛弱疲勞,沒有精力多想,便問道:“怎麼了?我記得你不是這樣的脾氣。”
阿爾克溫緊握住雙拳,責備的看了奧爾登一眼,暗忖:“你放在哪不好,偏偏放在口袋裏,衣服再給老板披上,能不掉麼?”
特納波伊爾見他猶豫,更加不悅,沙啞的叫道:“有什麼就直說!”
阿爾克溫低著頭,十分艱難的說:“東西,掉了!”短短四個字,像是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而後,他緩緩抬起頭,朝特納波伊爾看去。
“什什麼!”特納波伊爾猛地一哆嗦,眼神顯得有些空洞。
奧爾登不合時宜的插話,叫道:“老板,華夏有句古話,說什麼減去一絲煩惱,少了一絲牽絆。忘卻世界上七情六欲,早點皈依佛門!”
“那減的是頭發!”特納波伊爾怪叫一聲,有氣無力的掐著保鏢的脖子,罵道:“法克!法克尤!回去!快給我去找!給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