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中飯結束後,包明明立刻把電話打給了劉阿姨讓她過來接自己。
劉阿姨來後也不敢多說,簡單了道了謝就離開了左家,整個表現非常不自然。
等上了車,劉阿姨才緊張兮兮地問道:“你怎麼會在左家,你難道不知道左家大少爺左先遠是葉先生的死對頭嗎?”
“死對頭?”包明明來了興趣:“我還真不知道。”
怪不得他不來接自己,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但是,左家的人好像並沒有對葉簫表現出有很大的第一,哼,看來是葉簫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
然後她心裏又有了別的打算,既然知道葉簫的死對頭是誰,那自己就好好膈應膈應他。
車子很快來到昨天那間咖啡廳,包明明有些小激動,畢竟簽合同的這位是自己一直以來就很欣賞的男演員。
可她很快又激動不起來,因為她剛走進咖啡廳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葉簫,她的前夫,此刻正坐在落地窗旁的餐桌上,姿勢矜貴地抿了半口咖啡,然後向她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不過僅僅一眼,他又快速收回。
就像一盆冷水順著頭頂潑下來,包明明愣在了當場。
他怎麼會在這裏?
葉簫繼續喝著咖啡,一手翻著文件,沉聲說了句:“還不過來?”
包明明反應過來,原來他是在這裏請君入甕呢,好樣的。
她沒動,仰頭看向劉阿姨,小聲問:“他怎麼會在這裏?”
劉阿姨顯然也驚到了,茫然地搖頭:“是啊,葉先生怎麼會在這裏?”
包明明一撇嘴,不怎麼情願地走向他:“不是說了嗎,葉簫的女兒和演員隻能選一樣,我選了演員,你管不著我了。”
她很生氣,氣得也不單單是昨天打屁股的事情,更氣他就隨便丟下自己不管了。
葉簫揚眉看過來,臉上並沒有其他情緒,隻把剛才看的那份文件推過來:“這是給你找的學校,明天入學。”
“什麼學校啊,我在跟你說當演員的事呢?”
她氣得兩腮鼓起來,覺得十分無語。
葉簫什麼時候學會裝傻充愣了,自己打了人還想一筆帶過,不可能!
葉簫繼續說道:“你的撫養權還在我手上,如果你不聽話,我會強製讓你去接受教育,因為,這是我當父親的義務。”
這是他昨夜想出對付她的辦法。
因為他知道,讓一個學渣重返校園對她無疑是一件毀滅性的打擊。
包明明小嘴一張,冷嗬一聲:“我說過了,我已經不是你的女兒了,你沒有權利管我了。”
葉簫沒搭理她,看了眼劉阿姨:“劉阿姨,包明明是你一手帶大的,她失蹤了這麼些天從來沒和你聯係嗎?要不要我親自去一趟北海,詢問一下包明明的父母,也就我的前嶽母?”
威脅,赤裸裸地威脅!
想想也知道,他一旦去了北海,肯定會添油加醋地說自己的不好,然後再扯出自己有私生女這件事,那這樣一來,心髒脆弱的父母一定會受不了打擊,然後.....
太狠了!
可是,他為什麼會突然說這件事,難道他知道了點什麼?
劉阿姨愣了一下,忙擺手:“千萬不能讓先生和夫人知道,他們倆的身體不好,萬一出點什麼事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