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簫愣了下,和她四目相對。
她的眼神急迫像在閃躲著什麼,分明沒有要生孩子的意思。
但他此刻並不想深究她一開始究竟想說的是什麼。
包包離世後,這是她第一次對自己主動。
當即,他眼眸一沉,直接低頭吻上去。
事後,他抱著包明明躺在床上,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問道:“你究竟要跟我說什麼事?”
包明明愣了下,胡亂的應了聲:“就說生孩子的事啊。”
葉簫摩挲著她的下巴,稍一用力抬起來,強迫她看著自己。
“說實話,是不是跟二伯有關?”
他眼神篤定地看她。
其實她表現得已經很明顯了,急匆匆的帶著保鏢跑到酒店,然後還說擔心自己,想想都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隻是讓他意外的是,自己和二伯博弈,她竟然對自己沒信心。
包明明默了幾秒,才說道:“我聽說你二伯很邪門,你知道他的事嗎?”
葉簫眉心一緊:“你怎麼知道,你是從哪裏聽到這些事的?”
包明明喃喃自語:“看來還真有這回事啊.....”
葉簫也沒想瞞著她,如實說道:“二伯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已經經常聽爺爺說他不務正業,專研究一些邪門歪道的事,後來爺爺製止過幾次,二伯才有所收斂,這件事情也被瞞下來,並沒有幾個人知道。”
“我爸就知道。”包明明小聲嘀咕著。
“嶽父知道不奇怪,許多年前兩家關係很好,時常走動。”葉簫淡淡地說道。
後來包明明爺爺去世後,兩家因為發展不同,所以才慢慢疏遠了好多年。
後來包家的發展方向有失誤,一下子就落了葉家好大一截,這也才讓二伯找到了入侵的可乘之機。
包明明思索著,來回打量了他幾眼,才試探得小心的說道:“說起來,我爸爸還認識你父母呢,聽說他們人很好,尤其是你媽媽我婆婆,也性格好,長得還漂亮.......”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量他的神色。
葉簫垂著眼,神色果然黯然下去,連放在她後背的手也僵住。
他對父母二人幾乎沒什麼印象,可正因為從小缺失父愛和母愛,讓他心底始終留了一寸柔軟的地方。
他對他們所有的了解全都是家裏發黃的老相片,和爺爺傭人口中的隻言片語。
良久,他胸臆間才發出一聲長歎:“是嗎,我都不太知道父母的事。”
“聽說,公公婆婆是飛機失事去世的,二十萬分之一的飛機失事怎麼就讓他們遇上了,唉.....”
她的話七拐八拐說了這麼多,饒是再笨的人也能聽出她話裏有話。
葉簫掰著她的肩膀,一臉嚴肅:“你究竟想說什麼?”
包明明眨巴著大眼看他,心說,你這麼聰明肯定能猜到我話裏的意思吧?
又是扯他二大爺,又是提他已故多年的父母,多少應該能聯想到什麼吧。
葉簫眼眉一沉,自然和她想到一處了,他低聲說道:“我父母的死跟二伯沒關係。”
“當初爺爺特意查過,飛機失事完全是意外,而且當初二伯被派往了非洲出差,根本沒有機會動手。”
包明明低低‘哦’了一聲,可還是心存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