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簫手裏的酒杯‘啪’的一聲放在大理石麵的桌子上,酒杯裏的紅藥晃了晃,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他笑了笑:“二伯這是哪的話,他犯了法,怎麼能是我關的他呢。”
“你可以替他求求情,讓刑期少幾年唄。”
“.......”
這次葉簫沒接話,抬了抬下巴:“二伯,趕快吃,棋還沒下完呢。”
一頓晚宴,在幾人各懷鬼胎的心思中吃完。
自從在飯桌上和二伯撕破臉後,包明明也懶得偽裝演戲了,直接拍拍屁股上樓休息了。
洗漱完,她坐在電腦前,剛輸入搜索詞,房門就從外麵打開了。
葉簫雙手插在口袋裏,緩步走進來,垂眼看了她一陣,才問:“吃飽了嗎?”
包明明瞥他一眼:“飽了,不好意思啊,我沒忍住。”
葉簫伸手按按她的頭頂:“沒關係,我也經常忍不住。”
“二伯走了,棋局誰贏了?”
“走了,當然我贏了。”
“哦......”
然後她的目光就放在電腦屏幕上。
葉簫好奇地繞到她身邊,看向屏幕,瞳孔一眯:“你要去泰國?”
“有這個打算。”
葉簫又看到另一個網頁搜索詞:“女巫,通靈師,你搜這些幹什麼?”
“好奇啊。”
包明明將電腦半合上,眼珠子轉了轉,隨口說道:“圈裏有一個女藝人特別迷信,每年都去泰國拜佛找大師轉運,後來她每部戲都大火大賣,看得我都眼紅了,所以我也想去泰國拜拜。”
葉簫盯著她,半信半疑,半晌才說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人家能力出眾,所以才是每部戲都火的原因。”
說完,他又將電腦打開,看清她搜索的具體信息後,臉色一沉。
“睡棺材的通靈遊戲......”
他喃喃地念出那幾個,低頭目光頂在她臉上,冷聲問道:“你電影看多了是吧?”
包明明低著頭,不敢直視她,雙手不安地攪在一起。
“還是你依舊放不下包包的事,想用這種方法尋求慰藉?”
他歎了口氣,伸手扶了扶她示意她起來,然後自己坐在的椅子上,把她抱在腿上摟著。
“明明,害包包的人已經正法,她可以瞑目了,你不需要再做這些。”
包明明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摩挲著他的下巴,懶懶地說道:“我去泰國是為了別的事,不是因為包包。”
葉簫挑眉,詫異地看她:“什麼事?”
她翻著眼看了他一陣,才坐直身體,一臉嚴肅:“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聽完不能衝動。”
葉簫點點頭。
經過這兩天和二伯虛以為蛇,他從沒像現在這麼理智過,明明恨得想把二伯剮一千刀,但他還是忍住了。
於是,包明明就把自己的猜測,和一些連葉簫都不知道他父母的事情全盤告知。
他媽媽被二伯欺負.....他媽媽神誌失常.......他媽媽莫名有了預知能力......
一切的一切。
葉簫聽後沉默良久,神色的變化從剛開始的怔然,慢慢變得陰沉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