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月的休養後,包明明繼續投身在拍攝電影上。
期間,托尼未婚妻,也就是包明明親媽,聽說托尼住院的事立刻急匆匆地趕來探望,當時托尼剛脫離生命危險,所以未婚妻的態度軟化了許多。
包明明鄭重向她解釋托尼的關係隻是單純的好朋友,再加上有範若擔保,父母二人這才冰釋前嫌。
三人走後,包明明專注在工作上,拍攝進程比之前快了許多,和葉簫的聯係也因為繁忙的工作逐漸變少。
從一天一次長達一個小時的電話粥,變成兩天一次,最後變成三天、四天一次,且每次通話都很短暫。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有點事才會相互打電話,別人都是這樣,慢慢地,他們也變成這樣了。
兩個月後,包明明的戲份也到了殺青日,趙總為她舉辦了殺青宴,親自為她送行,她殺青的事並沒有提前通知葉簫,想悄悄回去給他個驚喜。
下了飛機,她懷著一顆激動雀躍的新立刻飛奔往清大。
她輕車熟路地找到他的辦公室,敲開門,看到辦公桌前的人,愣在了原地。
辦公桌前坐了個老學究打扮的教授,他推了推眼鏡,看著門口站著的同學,問:“同學,你有什麼事嗎?”
包明明回過神,呆愣地問道:“那個....老師,這不是葉簫葉教授的辦公室嗎?”
“哦,葉簫啊,離職了。”
“離......”包明明哽住,他怎麼沒告訴自己啊。
“哦,那打擾您了。”
包明明離開清大又直奔二人的愛巢,推開門,到處都是空空蕩蕩的,空氣中還飄蕩著細小的微生物,顯然很久沒有人居住過了。
一路上懷揣著的激動和欣喜,在進屋的一瞬間,全部散掉。
像是脫力般,包明明肩頭上的書包滑落在地板上,她腳步無力往前走,癱坐在沙發上。
他究竟在忙什麼?
包明明放空了會兒,給範若打了個電話,範若如實告訴她葉簫之所以從清大辭職,是去了葉氏工作,具體的她也不太清楚。
包明明把葉簫的辦公室電話要過來,也沒急著打,先去衛生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她一邊擦拭頭發,一邊把葉簫的新聯係方式撥出去,過了很久,電話才被人接起來。
她張了張嘴,剛想叫葉簫的名字,就聽話筒傳來葉簫略顯緊張的聲音,他語速很快地問道:“你現在在家?”
他的態度讓包明明覺得莫名其妙:“不然呢,我拍完戲自然該回家。”
“你.....”
葉簫頓了下,呼吸也加重,聽起來比剛才還緊張。
“怎麼了?”包明明以為有什麼異常情況,不免跟著緊張起來。
“現在聽我說。”葉簫繃著聲音,很嚴肅地說道:“現在立刻馬上離開家,然後去清大找範若,千萬別再回來。”
“為什麼啊?”包明明聲音隱隱有些發顫:“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葉寒江是不是,他要害人!”
葉簫不欲與她多說,聲音卻一聲比一聲緊:“聽我的,現在就離開,我現在馬上動身去清大,我們在那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