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不想讓你冒險。”唐曼說。
“嗯,師父有你這句話,就高興了,我一生聽到最溫暖的話了。”錦山往外走。
唐曼跟了出去。
“好了,後天我天黑來,不用去接我。”錦山上了車,開車走了。
唐曼回辦公室,坐在辦公室也是心裏亂七八糟的,這個岩屍確實是讓唐曼頭疼。
就現在而言,不得不解決,錦山的話也是讓唐曼更緊張了。
唐曼拎著包下樓,開車去了扶餘村。
去族長家,族長看到唐曼,不太高興。
“我不得不來,後天就要上妝,我想問一些事情。”唐曼說。
“你就不應該來。”扶餘人的族長說這話,讓唐曼一愣。
“什麼意思?”
“你要看的也看了,要問的上次也問了,我沒有什麼再回答你的。”族長說。
“你把岩屍送到我們場子,我們不得不接,你沒有生氣,您到是不高興了。”唐曼說。
“沒錯,你在承受的也得承受,不要承受的,也得承受,這就是世界的規則。”族長說。
唐曼還要說什麼,族長擺手,兩個人進來,讓唐曼出去。
唐曼出去了,離開村子。
這就是不講道理了,或許說,扶餘人的族長就是不講道理。
唐曼回家,休息。
想這件事也是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
唐曼四點多的時候,進了後院的那個門。
坐在那口井邊,進栓鎖著。
鎖頭是很老的一種鎖,斑斑鏽跡。
這井裏有屍體,鎖住,當年到底是發生了怎麼樣的事情呢?
唐曼的手機響了,是董禮。
“師父,孫小河來了。”董禮說。
唐曼出來,把門鎖好,孫小河在客廳裏,董禮陪著。
唐曼進去,董禮叫了一聲“師父”就出去了。
“小河,有事?”唐曼問。
“確實是有事兒,《墳》畫中的墳,一座墳,我夢到開了,棺材被打開了,但是夢裏看不到棺材裏。”孫小河的話,讓唐曼緊張。
《三十的夜》這畫兒停止了,竟然從這兒開始了。
唐曼發愣的時候,手機響了,是叫組長。
“發生了點事兒,你得過來。”叫組長說。
唐曼沒有多問。
“小河,別緊張,沒事的,我有點急事,過後我們再聯係。”唐舊曼站起來,孫小河想了一下,也就離開了。
唐曼開車去叫組長那兒。
那《三十的夜》的畫兒,不見了,地下一堆的灰燼。
“發生了什麼?”唐曼問。
叫組長讓唐曼看監控的視頻。
那《三十的夜》的畫兒,竟然在半夜裏自燃了,一點點的燒掉了,唐曼看著,竟然看到了一張臉,一張笑著的臉,一個女人的臉,從模糊到清晰,不過就幾秒鍾。
視頻結束了,唐曼還在發愣。
“小曼,小曼,再看一遍嗎?”叫組長問。
唐曼“啊!”的一聲,想了半天,說:“再看一遍。”
再看一遍,一個女人的臉又出來了,笑著,時間依然幾秒鍾。
唐曼問叫組長,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臉了嗎?
叫組長的回答讓唐曼發懵,隨後發生的事情,讓唐曼更是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