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觀察一下,看看這兩個人下班後,會和誰接觸。”唐曼說。
“知道了,師父。”董禮說。
喝完酒,回宅子。
唐曼休息。
一個多小時後起來,到院子裏坐著。
院子裏的花兒都開了。
董禮從房間出來,泡上茶,給唐曼倒上。
“主任給我來電話,說周雪和沙小藝下班後,去了可西西的家裏。”董禮說。
“可西西一直就是想鬧點事情出來,我離開後,就想當這個場長,她一直就是想改進化妝師的妝術,但是,每次都是失敗的,所以可西西並不甘心。”唐曼說。
“這個可西西,可怎麼辦呢?”董禮說。
“如果是重大的問題,就不能手軟了,開除可西西。”唐曼說。
“是呀,敬畏之心,尊重逝者,可西西並沒有做到,以妝術而重,這完全就失去了一個化妝師應該有的操守。”董禮說。
“好了,明天下班後,你單獨的和周雪,沙小藝聊聊,如果再有走妝的事情發生,就直接開除。”唐曼說。
董禮點頭。
康兒回來了,坐過來,倒茶喝。
“姐,我想買一台本子,我的那台不好了。”康兒說。
“買。”唐曼給轉錢。
“哼,還真把她當媽了。”董禮說。
唐曼瞪了董禮一眼。
“董禮,我叫姐,道理我可是你長輩。”康兒說完,跳起來,就跑了。
“死丫崽子。”董禮罵了一句。
銀燕從外麵回來的,拎著十幾個袋子。
“又買衣服了?”董禮問。
“嗯,給師父買了兩套,給你一套,剩下的都是我的。”銀燕說。
銀燕就喜歡買衣服。
坐下喝茶,銀燕說:“我看到了向陽了,一會兒準來。”
這話剛說完,敲門,銀燕開門,果然是向陽,拎著小點心。
“小曼。”向陽叫了一聲。
“坐吧。”
銀燕給倒上茶,董禮已經把點心打開了,吃起來了。
“好吃。”董禮說。
“董禮,你還行不?這是送給師父的。”銀燕說。
“吃吧。”唐曼說。
“對,吃吧,如果喜歡我再做。”向陽說。
唐曼覺得這個向陽陽光,也很喜歡,但是要當丈夫,總是感覺嫩了點兒。
向陽看了一眼唐曼,站起來,走到花園那邊。
唐曼跟過去,向陽小聲說:“我師父,讓我來找你,給上一個觀妝。”
唐曼一愣,上觀妝幹什麼?
觀妝就是給沒死的人看的,要死的人,想看看自己死後上什麼妝。
“是你師父嗎?”唐曼問。
“對,九十多歲了,我師父總是說活不了多久了,從八十歲開始說,說了十多年了,以前他就想找人給觀妝,但是說沒有合適的人,自己看不上,現在說你的妝好。”向陽說。
“這……”唐曼是猶豫的。
觀妝這種活人妝,上起來很麻煩的,唐曼不想上妝。
活人妝,妝也活。
觀妝一上陰氣揚,妝人難逃失真陽。
這是觀妝中的一句話。
“你再想想,不急的。”向陽說。
這向陽不知道嗎?觀妝一上陰氣揚,妝人難逃失真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