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個男孩子沒有出現。
唐曼那種害怕的感覺突然就出現了。
十二點多了,唐曼從酒館出來,打車直接就去了賓館。
那感覺那個宅子似乎不安全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唐曼在賓館吃過早餐,去場子。
她沒有檢查工作,坐在辦公室,門反鎖著。
九點多,有人敲門。
“有事直接說。”唐曼說。
“唐場長,我是主任,基地的化妝師要見您,讓您給看一個妝。”主任說。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唐曼說。
唐曼打開電腦看監控,竟然都是黑色的。
唐曼給監控中心的主任打電話。
那邊說,監控壞了,直接掛了電話。
唐曼猶豫,但是還是去了基地的工作室。
六名化妝師看到唐曼進來,都站起來,看著唐曼。
“什麼事兒?”唐曼問。
“唐教授,您看我們六個人研究的妝,怎麼樣?”一名化妝師說。
明顯的一殺氣。
唐曼猶豫了一下,到案台上看妝。
唐曼看了一會兒,也是冒汗,這是殺妝。
殺妝成殺,這妝成之後,不可再動妝,卸妝也不成,殺妝成妝後,殺氣而出,久視妝,殺氣入體。
“唐教授,給修一下妝吧。”一名化妝師說。
唐曼用布把妝蒙上,看著六個人。
“僅此一次。”唐曼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唐曼回辦公室,把門反鎖上。
這六個人殺心太重了,這是要把唐曼弄死不可。
如果是顧南南起了殺心,這也沒有必要,恐怕是引自己要進入幫著他們的狀態,可是這麼做,可以嗎?
唐曼這是麼想的,同時想得更多的就是,自己出現了問題。
師父牢蕊說過,有一種妝幻。
如果妝幻出現,短時間的是正常的,如果超過三天,就徹底的是幻妝,這個是非常的麻煩的。
幻妝出現,一切都是反的。
幻妝的人,出不了一個月,選擇的就是自殺,沒有人能挺過去的。
幻妝嗎?
唐曼真是有點懵了,她的世界不應該一下變成這樣的,董禮躲著她,唐人不見他,呂羊同樣也是不見她……
那就應該是幻妝了。
唐曼捂住了臉。
當初師父牢蕊在她學外妝的時候,是反對的,後來不對反,但也沒有支持,保持著一種沉默的態度。
一直到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唐曼才離開場子。
她去了古街那家酒館,坐在窗戶那兒。
雪又下起來了,依然是藍色的,自己看到的是藍色的,別我看到的絕對是白色的。
那個男孩子從遠處走來的,唐曼的那種溫暖,那種愛,是強烈的。
唐曼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出來。
那個男孩子依然是走到窗戶那兒,把手放到玻璃上,唐曼慢慢的按上去,男孩子笑著。
男孩子在說著什麼,然後離開了,笑得溫暖,唐曼就從來沒有感覺到那麼溫暖的笑。
男孩子在街口消失了,唐曼天黑的時候,又去了賓館。
男孩子說的是什麼?
唐曼一直在想著,男孩子的口型擺得很正。
唐曼琢磨著。
【那不是幻妝,是複製,複製了同樣的世界,你已經是在第二層的複製了,複製是三層,進入第三層的時候,是最危險的時候,你要在第一層,找到複製中,出現的問題,一層會有一個問題,第三層的時候,也是同樣,三個不同之處,就是破解複製的方法。】這是那個男孩子所說的話。
複製?怎麼做到的?顧南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