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不同了,有透骨的感覺,有一種力量出現了,但是還欠那麼一些。
唐曼發呆,這下可好了,把年舍得罪了,怎麼弄?
董禮叫唐曼吃飯,唐曼才出去。
吃過飯,董禮去上課,唐曼回別墅,坐在那兒發呆。
丙村打來電話,說天挺好的,去公園轉轉。
唐曼下樓,丙村在門口等著。
去公園轉,唐曼問丙村:“年舍你了解多少?”
“聽說過一些,不多。”丙村不想談論年舍,可以看得出來。
“我惹了點禍。”唐曼說。
“惹了什麼禍?”丙村問。
唐曼說了,丙村站住,看了唐曼半天,笑起來:“說這事也不小了,那畫皮應該有幾百年了,也算是稀罕的東西了,多少人看想,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你還有機會拆了,真是有運氣。”
“你別開這樣的玩笑了。”唐曼說。
“真的沒有開玩笑,學院多少學妝的都想見識一下,尤其是老院區的那十幾個人,其實,就我們的妝,跟一些國家相比,還差一些,原因並不是我們的妝不行,我們國家的人,都對死人有著禁忌,對妝有著禁忌,發展也就是這幾年的事情,很多妝,沒有傳下來,比如清喪妝的官妝,隻是有一些人會,很少的人會,但是並不往下傳,傳也隻傳一人,所以讓我們現在的官妝,基本上沒有發展。”丙村說。
“確實是,我在整理這些妝,工作量確實是太大了,我想找一個人幫我。”
唐曼說。
“你徒弟董禮不錯的,她講課我也聽了,就喪妝講得也是風聲水起的,比學院裏的很多教授都強了很多。”丙村說。
“不行呀,董禮學妝不透,還是不到位,年頭太短了,悟性稍差,整理這些妝,不能有偏差的,所以我一直沒有讓她幫我。”唐曼說。
“你有好的人選嗎?”丙村問。
“我想讓你幫著我。”唐曼說。
丙村沉默了半天說:“恐怕不行,因為有人不會讓我幫你的。”
“誰?”唐曼問。
“這裏麵的關係是太複雜了。”丙村說。
“我找錢院長。”唐曼說。
丙村沉默了,沒說什麼。
從公園回來,唐曼就去錢東升的辦公室。
錢東升在看文件。
“錢院長。”唐曼叫了一聲。
“唐教授,請坐,來人,給泡茶。”錢東升喊了一聲。
“不用了,我說完事兒就走,我在整理外妝的資料,工作量實在是太大了,我想找一個人幫忙,就是丙村。”唐曼說。
錢東升一愣,看了唐曼半天。
“你確定嗎?”錢東升問。
錢東升這樣問,讓唐曼不得不多想,這丙村有什麼問題嗎?
“我確定。”唐曼說。
“噢,我到是覺得周風很不錯,周風在院裏也是佼佼者。”錢東升說。
“我對周風不了解。”唐曼的意思是拒絕的。
“那好,我讓丙村恢複教授的職稱,給你們兩個專門一個研究室,配兩名助手,這兩名助手可以幫你們。”錢東升說。
“什麼?丙村原來是學院的教授?”唐曼問。
這確實是讓唐曼太吃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