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奶,你以後可別來了。”
費瑩捏了一下,笑了一下,詭異。
出來,費瑩又走胡同,十幾分鍾,在一個有幌子的門前站住。
“這家的菜挺好吃。”
進去,屋子裏很幹淨。
“費老師來了,快坐。”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忙碌上了。
“四個菜,一罐子酒。”費瑩說。
這個人女人一會兒就把菜弄上來了,別說,這菜做得是真不錯,一罐子酒,是小罐的,一斤裝的,還帶著泥土,顯然是剛從地下挖出來的。
“這酒放了至少是十年了。”費瑩說。
喝酒。
“你總到這兒來嗎?”
“是呀,這兒有意思,每一次來,都能遇到你想不到的事情,刺激。”費瑩笑著。
“你和那個人要的什麼東西?”
“這東西我給你要的。”
“給我要的?”
“對。”
“和人家要東西,你也不能這麼要吧?”唐曼說。
“這裏麵的事,我不和你解釋,東西給你。”費瑩說。
唐曼接過來,打開看,一個小圓的金牌,一麵刻著妝師,一麵刻的是房子,高山,流水……非常的精致,這樣精致真是達到了一個極致。
“挺漂亮的,這是什麼?”
“鬼市的妝師牌,這牌子你不能丟了。”
“我不記得我有。”
“當然你是有的,在淨息後,把你的牌子收了,但是有人給帶出了鬼市,你有了這個牌子,如果有機會進鬼市,憑著這個牌子,你可以到什麼的地方去看妝,鬼市有很多的妝,你是沒有看到過的。”費瑩說。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那也應該知道怎麼進鬼市。”唐曼說。
“我是為人辦事,拿錢,怎麼進鬼市我是不知道。”費瑩笑了一下。
“那我怎麼謝謝你?”
“不用,我已經拿了錢了。”
“是誰?”
“這個就不能講的喲!”費瑩說。
吃過飯,出來,出了胡同,費瑩說去玩了,就自己走了。
唐曼去老恩那兒喝茶。
老恩吃過晚飯了,在喝茶,看書。
“老恩,你看看這個牌子。”唐曼把妝師的金牌拿出來。
老恩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表情。
”你的妝師牌。”
“我有鬼市有妝師牌兒?”
“對,金的妝師牌,在鬼市沒有幾塊,我的是鐵的。”老恩說。
“噢,這牌子有什麼用?”
“金的妝師牌,可以看所有的妝,比如滿妝的研究組,在鬼市有各種研究妝的小組。”老恩說。
“那我以前在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四處的走?”
“你進了不應該進的地方,所以你被淨息了。”老恩說。
老恩的意思很明白,在鬼市,她也不是什麼地方都能去的。
“不打擾你了,我回家了。”
唐曼回宅子,休息一會兒,就進義妝室,上一個大滿妝。
一妝見九妝,九妝歸一,唐曼上的是塚妝。
這妝看妝畫,上出來的妝,看著有一種淒涼之感,透進心裏的那種。
唐曼慢慢的上次,琢磨著,半夜上了三分之一,停下,蒙上黑布休息。
大滿於宮,小滿於野。
唐曼也是心裏害怕,千萬別出事情,沒有解妝人,到時候進妝出不來,人就真的精神起來了,精神病的精神。
早晨起來,吃過飯,唐曼把靈牌和金妝師牌放到保險櫃子裏。
她上班,到辦公室喝茶。
辦公室主任錢初雪進來了,說了一件事,唐曼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