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我沒事,不用擔心,你幫我看看,這金手套能摘下來不?”唐曼說。
丁河水幫著摘手套,唐曼感覺丁河水的手,就像摸著自己手一樣,沒有手套的感覺,就像手摸著手一樣,唐曼也明白了,這是真在長在自己的手上了。
“師哥,算了。”
丁河水說:“似乎長在手上了。”
“嗯,我知道了。”唐曼說。
“這個……“
“師哥,我沒事了,你回去吧!”
丁河水走了。
唐曼戴上金手套的那種陣痛,讓她差點沒暈過去。
現在挺過來了,渾身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丁河水一走,保姆把唐曼送到臥室休息。
唐曼快四點了,才醒來。
起來,坐在客廳喝水,唐曼讓保姆給找手套。
保姆把手套拿過來了,唐曼戴到左手上,那想,那金手會讓人看得十分奇怪。
衣小蕊和劉舒婷回來了。
“師父,新做的小點心,吃一塊。”衣小蕊說。
劉舒婷給唐曼倒上水。
“師父,你怎麼還戴上手套了,手怎麼了?”衣小蕊問。
唐曼想了一下,把手套摘下來了,這是遲早要讓她們知道的事情,那金手一亮出來,把衣小蕊和劉舒婷看得一愣。
“師父,你這……”
唐曼說了,兩個人不說話。
唐曼把手套戴上。
晚上吃過飯,唐曼說。
“小蕊你和小婷去後院看看那個魘妝,你不是想畫妝嗎?”
“師父,你同意了?”衣小蕊說。
“我也沒有阻止你畫魘妝,你偷去過幾次,我都知道。”唐曼說。
“師父,下次不敢了。”
“沒怪你,去吧!”
兩個人到後院看妝,劉舒婷沒一會兒就跑回來的。
“師父。”
“怎麼了?”唐曼心一慌。
“師父,沒事,那妝我看著太嚇人了,我跑回來了。”劉舒婷說。
“沒事,就一個妝,坐下喝水。”唐曼說。
衣小蕊在看妝,她幾乎是全程跟著妝,她不會害怕的。
衣小蕊一個多小時後才回來。
“師父,我要到後院妝室畫妝。”衣小蕊說。
唐曼沉默了,後院陰氣重,一個女孩子不太適合。
“你還是拍照下來,少去那兒。”
“也好。”
衣小蕊晚上八點多開始畫妝,劉舒婷陪唐曼。
“你不用陪著你,去跟你師姐學學。”唐曼說。
劉舒婷進畫室。
唐曼坐在沙發上,想著事情。
自己的眼睛如果隻靠妝眼,那是非常不方便的,至少不能正常的工作。
魘妝結束,自己的妝盲並沒有恢複,有可能就是真的盲了。
如果真是這樣,唐曼也得認了,畢竟自己還可以看妝,有妝眼。
這樣對以後變市,恐怕就有了非常大的麻煩。
這妝眼還會不會有變化,唐曼也不清楚。
這金手套像長在自己手上了一樣,老劉說,如果自己能戴上,以後上妝,會有一個變化,至於其它的,老劉並沒有再多講。
唐曼休息。
早晨起來,吃飯的時候,衣小蕊說。
“師父,我畫了一部分魘妝出來。”
“嗯,不要太著急,以後也不要超過半夜。”唐曼說。
兩個人吃過飯去上班,唐曼坐在沙發上喝茶。
突然,她聽到了“噠”的一聲,唐曼嚇得一激靈,什麼動靜?